我的疯狂露出

950 2021-08-04



  “小沐!再走快一点,否则回家晚了该赶不上吃饭了!”表姐在前面站定,回头呼唤我。
  “我的腿酸死了,实在快不了,要不,你背我走没準能快点。”我有气无力地说。
  “呸!你以为我是大力金刚吶。我也早累的够呛了。哪有力气背你,你凑活自己走吧。”
  看着天边暮色已现,我也知道表姐说得对。山村的夜晚天黑的快,若是不快走,真的赶不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到家了。
  虽说现在的进出山间的道路早都铺成平整的柏油路了,可毕竟还要依着山势,避免不了有曲折和起伏的上下坡。在蜿蜒起伏的山路上,现在只有我和表姐我们俩个女孩子在走。
  我们要回的家其实是我外婆家。那就是我现在常住的地方。我父母的家是在宁波,我就在宁波出生。而我现在所居的外婆家是在宁波西南离着大约有一百多公里远的山区农村。
  你可能会奇怪,我为什幺不在父母身边,而与外婆生活在一起呢?不错,这也是我一直对父母心有怨恨的地方,也因此在我性格中种下了一颗叛逆的种子。我名字叫做谢沐,是父母的独生女。我的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算是属于知识分子的行列吧。他们都是从事商贸行业的,我想,可能他们就是因此而相识、相恋,最后诞生下我这个果实吧。
  大概由于他们的工作性质吧,他们经常东跑西颠地出差,有时甚至还跑到国外去。所以,在我的记忆里,从我记事时起,就很少有一家人能相对较长一段时间相聚生活的。我在幼儿园时期就是整托,父母为了弥补不能陪我的遗憾,在为我花钱上从不吝啬,当然,他们的工作也很能挣钱。不过,这也培养了我任性、娇惯、意志力薄弱的性格弱点。
  我是85年生人,那几年正处于改革开放之后的经商热潮,万民皆下海。我父母还都是接受经济类专业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不利用自身优势借此机会崭露头角才是怪事。在我刚出生的头几年,正是我的父亲、母亲努力艰苦拚搏的时期。我刚断奶我母亲就投入工作了,这时还入不了幼儿园,她把我扔给我奶奶照料。我奶奶在安徽一个小城镇上住,自家开一个小杂货铺。我一般在一个有小椅子的大竹筐里陪奶奶度过每一天。你不用担心奶奶忙时我会尿湿裤子,因为我穿的是开裆裤。
  到了能入托的年龄我才被父母接回宁波,让我上了一个提供整托的幼儿园,我往往到了週末,也不见他们来接我,我很多时候是在幼儿园留守老师的看护下,形单影只地一个人在一堆玩具里流泪。留守老师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并不教幼儿课程,主要是看院子、打扫卫生,其他老师都下班时,她就负责看护一下我。她还有一个加工纸盒的第二职业,为了怕胶水的气味熏到我,她都在另一个小屋里关着门做。出于跟奶奶同样的考虑,我的开裆裤一直穿着,直到四岁我记事了、会脱裤子了。
  你可能会问,你其它的亲戚呢?遗憾地是,在宁波,我没有其它亲戚,前面说过,我的父母老家都不在本地,他们是孤身在这个城市奋斗,离这里稍微近一点的我外公家也在一百多公里地外,而且我的外公外婆都是离不开故土的农民,不愿到城市来不自在。
  我在孤独中逐渐长大,转眼到了每年小学一年级招生的日子。不巧,我的生日在11月8日,按照教育局的规定报名的截止年龄须在9月1日之前,那幺我就应该继续等一年才能上学。可是,我实在是不愿再在幼儿园里憋闷地混日子了。我要上学!我认準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我发挥了我的全部能量,终于迫使我的父母同意我的要求。他们托门路送了两瓶酒,打通了教育局的关节,规定就成了“龟腚”,让我破例报了名。因此,我差两个多月不满六岁时上了小学一年级,我是整个年级年龄最小的学生,也是全校年龄最小的学生,所有的老师、同学都把我像个小公主似地看待。
  可是幼儿园能整托,附近的小学校却没有寄宿制的,我小学一年级还没上一个学期呢,我的父母由于工作关係不能老在家看护我,就费了脑筋了。后来我父亲一拍大腿,决定给我转学。到外婆家所在地去借读,同时由外婆照顾我。于是,我转学到了外婆家附近的中心镇小学。
  到了外婆家,我感到彷彿进到了天堂,当然,这不是指物质条件。外婆家就只有外婆独住,外公已经去世。外婆见到我来,兴奋极了。我进门的第一天,她乐得一天没合嘴,当我扑到她的怀里时,她把我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又在我的小脸巴上亲了又亲。我对外婆也有一种额外的亲切感,所以虽然我年纪很小就要离开自己的爸妈,但也没有过多的哭哭闹闹。没想到我在外婆家一住就是七年多,从外婆六十多岁一直到她去世之后我才回到我自己的家,那时我已经上初中了。此是后话。
  这里不光是有一个特别疼我的外婆,还多了个能陪我一块玩的姐姐。因为我的舅舅住在离外婆家不远的地方,而且他们家有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姐王真真。我和表姐特别投缘,她一放学就会上外婆家来找我玩。我们一起写作业,一起玩耍。我不懂的功课就向表姐请教;表姐打猪草我在旁边跟着。表姐带着我在山野间放羊、在溪水中摸鱼。
  外婆家地处于山间,四外三面环山,住的房子就在其中的一小块平地上。房子是自建的砖瓦平房,一共五间,依着地形,成“L”形分布,三间正房斜着面向东南,两间厢房处于正房左手,面向西南,厨房就在厢房的南端。院子面积很大,用荆条和竹枝插成很密的篱笆围着,里面圈着一大一小两块菜地,正房右边是从前到后贯穿的较大块的菜地,足有一亩半大,厨房右后方还有一小块菜地,它的旁边也就是厨房后边是一个小池塘。栅栏墙没有把池塘挡在外面,而是半开放式的直插岸边,把一段水岸圈在了栅栏里,这样是为了方便取水浇地。但是外人不蹚进水塘里也进不来。池塘靠另外一侧的岸上有一些树木,树木的后面有一条经常有人路过的小路,从小路外面透过树木间隙向里看,完全可以看到池塘和菜地里面的景色。我和表姐就时常喜欢在小池塘边戏耍。
  就是买东西不太方便。要到山外的镇上市集。日常吃菜基本是自种的,这也是为什幺院子里要有这幺大的自留地种菜。而要是买日用品或者是文具,就非得要出山去镇上了。
  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就正是我和表姐出去买练习本和铅笔回来。就在天擦黑时我们终于到家了。我累得猛灌了一大缸白开水,瘫在炕上再也不愿动换了。表姐拒绝了外婆让她留下吃饭,把我送到家门口就回她自己家了。这是我在外婆家生活的一个小片段。
  在我所在的小学校里,我的人缘很好。我应该是继承了我父母的全部优点,性格开朗大方,活泼好动,聪明伶俐,学习成绩一直在全年级数一数二的。认识我的人都说我遗传了我母亲江南美女的基因,小小年纪就看出是个美人胚子。父母的苦心见了成效,我经过农村生活的磨练,少了许多公主脾气。所以,我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学校都相当受欢迎。
  可是后来,表姐升了初中,又升了高中,学习紧了,来陪我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第一章 第一次暴露
  也许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有一点暴露情结。这在原始社会很自然,可是经过了几千年的文明演变,身体的暴露被渐渐归于了不文明範畴,在人前的身体暴露被认为是很羞耻的。文明给本性于是加上了厚厚的一层壳。但是现代社会里思想的解放又让人们不断试图戳穿这层壳,让本性露出一点点苗头。
  你可从现代服装的演变趋势看出来,尤其是女性的服装,有越来越少的、越来越露的趋势。不光如此,人们还不断给自己创造走光的机会。君不见各种娱乐媒介上,各路女星的走光绯闻你方唱罢我登场。这还是胆小的,更开放的是明星们故意放出自己的豔照,然后贼喊捉贼地发声明,热度方一下降再放出下一波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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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呢,拿低胸装、露脐装、低腰裤、透明装来装扮自己。偶尔暴个女大学生浴巾事件什幺的。就像我前面刚刚说过的,每个人或多或少地有点暴露的倾向。有些是觉得好玩有些是想找点刺激,就像有些人喜欢偷东西但是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拥有而只是享受偷窃过程的乐趣,越是危险越是刺激就越能使他们兴奋,所以他们不会去偷那些轻而易举能拿到的而是最容易被人发觉最危险的。
  现在进入主题。我初次因为暴露而感到兴奋是在12岁那年,那时我已在外婆家住了有五年多了,记得那次是小学刚刚毕业,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天气很热,所以我为了方便和凉快,就直接提着水到厨房后面,也就是池塘的岸边上去洗澡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
  外婆家自然不像城里那样有专门的卫生间,我一般都是坐在木盆里洗澡。刚来的时候是外婆帮我洗,渐渐长大了我就自己洗。我是怕热不怕冷,除了冬天特别冷的时候我在屋子里洗,一般其它季节我就是坐在院子里洗澡。当然栅栏墙挡不住院子外的人的目光,可是我一个小孩子有什幺可害羞的,没发育到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也没多大区别,各家小孩都是这样洗的。
  我全身上下白白嫩嫩的,就像大人们常说的那样,有一身城里孩子的细皮嫩肉。说是12岁,其实离生日还差三个多月,而且我的发育比其他孩子显得慢一些,身形还很娇小,但是胸部已经微微隆起,下面两腿中间、肉缝尽头也有颜色浅浅的、稚嫩的稀疏短毛了,我就这样坐在盆子里面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
  盆子还是那个盆子,我的腿即使全盘着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完全坐在盆子里了。我只能把腿分开跨在盆沿外面,这样屁股前就富裕出一点空间,可以撩着水往身上泼。我揉搓着胳膊和前身,当手擦过胸口的小豆时有一种酸麻的兴奋直透内心,有时候手不经意地偶尔碰到下面的肉缝顶端的突起(后来我才知道那叫阴蒂)时竟然会感觉到如电流般地麻酥酥感觉。我洗了那幺多年澡从未体会到洗澡原来还有这幺舒服。
  就在这时候,我外婆家的几个邻居,大概有三个老头子和一个中年人吧,从地里回家,正经过池塘外面的那条小路。也就是说,他们等会一定能看到我现在在洗澡,因为那几棵树实在是遮掩不了什幺。
  我看到他们,突然有一种非常荒唐的想法,我很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其实我以前在院子里洗澡也有人路过,不过不管是我自己还是村里人都从没意识到什幺。不知什幺时候他们四个停在了那里,隔着二十多米宽的池塘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假装没看到他们,居然直挺挺的面对着他们站了起来,装着突然看到有人很惊讶的样子,接着就对着他们微笑地打招呼:“王爷爷,李爷爷,刘伯伯!你们下地回来了?”
  可能他们觉得我还小不懂事,也不知道叫流氓什幺的,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装作自然地一边应着一边顺着池塘岸边走到篱笆墙边,倒还隔着栅栏跟我聊起天来了。他们说干活干累了,有点渴了,要我端碗水给他们解解渴。
  我没迴避,满口应着,也没穿起衣服,光着身子只趿拉着小塑料拖鞋跑回厨房,从缸里舀了一大瓢凉水,双手捧着,挺着有点硬硬的小胸脯小心地端过来,又跑一趟拿过来一只大瓷碗,给他们每人倒了一碗水。我知道他们都在看我的胸脯和屁股,但我故意装着没瞧见他们的目光,还假装无意地扭着小屁股跑地歪歪斜斜的,真好似没长大的毛孩子,反正我发育地比较娇小,装得幼稚一点他们也看不出什幺。当我从竹枝篱笆伸出手去给他们递水的时候,他们每个人还伸手在我胳臂上、肩膀上胡乱地摸了几把,然后说了几句“小姑娘有出息,越长越漂亮”之类的话,然后就回去了。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是清楚地记得我当时很害羞。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越是害羞就越是有那种挠痒痒似的快感,不挠难受,越挠越欲罢不能。我心里想的就是要在他们四人面前全裸,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那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看才几根浅黄绒毛的尿尿的小缝。
  那种害羞的兴奋让我满脸通红,跟他们搭话的几分钟我能觉察得出我的胳膊在发抖,尤其当他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到我的肩膀偏下的胸部时,我只感觉我整根脊樑像有一股热流淌下,酸酸的、麻酥酥的,全身一阵很舒服的痉挛。当他们转身走后,我觉到胯当间有点凉,低头用手摸了摸我的小肉缝,那里湿湿的,我难道尿了?没觉察到膀胱有排尿的感觉啊?几年后我才明白,12岁的我,居然因为暴露身体而兴奋地分泌淫液了。
  那次暴露让我内心的暴露慾望这个魔鬼第一次滋出了一丝丝的萌芽。自从那次之后,我内心的总是有点痒痒的,只要是热天,我就很少回屋去洗澡了,每次都是自己提了水桶、木盆到屋后池塘岸边上洗,既希望有人来看到我光溜溜的样子,又害怕让人看到我已经发生变化了的身体,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很兴奋,我的手有时会情不自禁地在身上搓了又搓,肉缝里不仅一点汙垢也没有,而且皮肤搓的都有些微红了。
  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目张胆地再次给人看见。
  表姐上了高中,来陪我的时间更是少而又少了。
  生活一天天过着,外婆每天去地里干活,我则是白天上学,晚上独自写作业,写完了独自玩耍。我也学会了打猪草,我也会放羊了。可是外婆儘量不让我干,说我细皮嫩肉地,晒黑了就不好看了。
  初一那年的儿童节,我所在的乡中学在镇中心小广场的露天舞台举办汇报演出活动,好多人来看。由于我长的漂亮可爱,皮肤白皙,身材又好,成绩也不错,就被音乐老师挑选进了校舞蹈队。这次的汇报演出也有我们校舞蹈队的集体舞节目。
  记得那时候的集体舞,有点后来的健美操。学校里给我们每人定做了一套表演服装。头上有金色的头带,上衣是有点像“小可爱”的紧身套头衫,只有半截,露出肚脐,是白色的确良质地的,下面是低腰且刚刚遮住屁股的粉色超短裙,然后是红色金边的半长袜子和舞蹈靴。由于裙子太短,考虑到会在跳舞时露出不同的内裤,老师让定做服装的人在裙子里设计了一条连着裙子一起穿的红色内裤,这样在做动作时就会露出“整齐”的内裤而不影响美观了。
  那是在六一节的上午,一大早,舞蹈队的学生们都来到小广场边上。那时候条件很差,根本就没有什幺专门的后台或者更衣室。所有参加表演的演出队伍都是到离小广场不远的一间平房去换衣服、化妆,做表演準备。房子很小,容不下太多人,只能是上一拨演出的上场走了后,下面紧接着要上场的队伍才能进去,时间很紧。
  我们舞蹈队的服装是由老师统一携带,进了更衣室再发给我们。那天音乐老师碰巧还有别的任务,带队的是教导处副主任王老师。我们急急忙忙地换衣服,换这种衣服需要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上衣还好说,穿裙子时,我发现有人把我平常穿的那件裙子穿走了。由于我身材较小,我觉得最后剩到我手里的这件裙子比我平常练习穿的那件宽大了许多。由于时间太紧,已经根本没时间再找是谁穿错了。
  就在我还在犹豫时,王老师已经推门进来了,“都穿好了吧?都排一下队,準备上场。”我还光着屁股呢,赶紧躲在人后套上那件裙子,往外走时我觉得裙子鬆鬆垮垮地一直往下滑。祸不单行,走在我前面的同学由于慌乱,不小心绊在了屋门口的一根支撑桿上,结果把旁边柜子上放的一盆水碰翻了,正好倒在我和紧接着的后面一个同学身上。当时我们没多想,光想着要去表演了,就那幺出去了。
  一走出更衣室,广场上立刻有很多同学被我们吸引住了。到搭在广场上的舞台还有一段路,我们这群衣着暴露的小美女很快就吸引了很多男同学指指点点。
  我们一上台,就引来了台下一阵怪笑,后来我才明白:当时统一的服装是白上衣,是的确凉的材料,经水一浸,和透明的差不多,尤其是对着阳光的时候。那时还小,村里又不流行文胸什幺的,所以我和那个同学在上衣里面什幺都没穿。虽然我没有别的农村的孩子发育的早,但我的胸部已经很自然的是两个小丘了,这一切,应该都是台下人怪笑的原因。可是当时我并不懂,还以为是我们表演的好,就格外卖力的跳着。
  我们的舞蹈很成功,在舞蹈队上台以后,全场的大小观众都注目着我们,几乎忘了手里的零食。我有一种感觉,很多人尤其在盯着我看。在旋转、踢腿时,台下都会响起一片惊叹。又到了那个跪趴在地上左右摇摆臀部的动作,我听到台下有人说:“快看!那个上身几乎透明的小个,穿的小裤衩也挺松的哇,撅屁股时屁股缝都露出来了。”啊!他们,说得就是我吧?我的脸不禁胀得通红。
  由于舞台临时搭建在广场上,很多调皮的男生甚至绕到了舞台背面去看,如他们所愿,他们见到了平时乖巧、漂亮的我的白嫩屁股,甚至他们还可以发现,我下面那条鬆鬆垮垮的内裤有点穿歪了,臀部前面的裆部都露出了一大半,只差露出小洞洞了。
  这个发现使那些男生高兴起来,呼朋引伴地叫着自己的同学也来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我在台上跳舞,虽然知道自己走光了,却不能做多余的动作,只能坚持把舞跳完。我也在舞蹈的同时,感受到了别人对我的屁股关注的目光,在难为情的同时,我也越来越兴奋激动。
  表演结束后,我们带队的乡中学教导处的王副主任把我叫到离舞台不远的一个只几平米象传达室似的小屋里,把门关上了。他很慈祥的夸奖我,说:“你们表演的真好,你跳的最好!”
  我很开心,就大着胆子和他开玩笑,问有什幺奖励没有。他又很心疼似的看着我身上湿淋淋的衣服,问我着凉没有,我说没关係,他说不行,非要找块乾毛巾给我擦一擦。
  这个时候,我还沈浸在兴奋中,觉得他的眼睛总是盯着我的胸部看,虽然和平时的眼神不太一样,却还以为他是关心我。我对他说:“王老师,我自己擦吧,您帮我擦一下背就行了,在家都是我外婆和姐姐帮我擦背的。”王副主任忙不叠的点头说好,就把我的上衣掀起来,擦我的背。擦了没两下,他突然从后面伸手到前面来,说着:“这里我也帮你一起擦吧。”也不由分说,就轻轻用毛巾抚摩起我的乳房来。
  长这幺大,这是第一次有异性接触我的乳房。我感觉到他的手和外婆或者姐姐的不太一样,温暖、粗糙而又有力,抚摩起来感觉很舒服,我只是最初一惊外,就闭上眼,倒在他怀里,享受起来,感觉到我的身上也渐渐发热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赤身裸体了。王副主任把我转过来,我睁开了眼,却吓了我一跳。他和平时的王老师太不一样了,双眼血红,呼吸急促,嘴巴还喷着白沫。我一下子吓哭了,他的样子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我怎幺也忘不了。我哭着推开了他,正好这时外面散场了,有人在找他,他赶紧让我穿上衣服,又叮嘱我说等他出去5分钟后再出去,我照办了。
  在我回家的路上,我的湿衣服引来了无数盯着我胸部看的目光,我第一次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吸引力。到家时,家里没人,外婆他们下地去了。我脱下湿衣服,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那时家里还没那幺大的镜子),又回想起刚才那双手在我身体上游走的感觉,我的意识中关于性的那一点,开始启蒙了。
  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学校号召我们学习好的同学与学习差一些的同学结对子、传帮带。分配给我的是一名男同学。初二开物理课了,那个男同学不知怎幺,对物理就是不开窍。于是我就常常帮他讲题,课后一起写作业。他家是在镇子西边那片农机修造厂的老宿舍区。我常常放学后到他家一边写作业一边为他辅导。然后写完作业后他送我回家。他妈妈特别感谢我帮助她儿子的学习,对我十分热情,常给我弄一些好吃的。
  有一个週五晚上我又像往常那样去那个男同学家写作业。他妈妈拿出一些小点心,说是从修造厂食堂带回来的,有甜的有辣的。我正好饿了,就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嚥的吃起来。他妈妈怕我噎着,还递给我一瓶酸奶。过了一会,就觉得肚子有点翻江倒海的,我努力坚持了一会,直肠里越来越坠痛,我就想解大便啦。
  那时候的职工宿舍都是平房,室内没有厕所。要上厕所就要到最后一排平房后面的公用厕所去,我让那个男同学带我去厕所。到了那里一看,居然没有灯。现在天虽然还没全黑,但是最后一抹光亮眼看也要掩入天边的夜色中了,女厕里模模糊糊的谁知会不会踩到粪坑里。好在男同学有经验,拿了打火机。可是借了那点光亮看到女厕里遍地是屎尿,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我退缩了。但我回学校上厕所已经来不及了,回家就更远。看我犯愁,男同学建议我去男厕所,说男厕所里还乾净一些,而且现在也没人。说他在外面给我把风,不让别的男人进去。我想也只好这样了。
  进了男厕所,我一下子愣住了:这男厕所和女厕所居然不一样。那时候的公共女厕所都是坐式的旱厕,有的是在一条凳子高的木板上开着一个个圆洞,上厕所就坐在这圆洞上。有的是在一条凳子高的水泥槽上镶一根木条,女人们就“排排坐”在这根木条上如厕。反正一句话:女人上厕所都是坐的。
  而眼前的男厕所,靠里边墙是一条“一”字形的坑,坑里坑外屎迹斑斑,废纸满地;靠门边墙是一条光光的水泥槽,上面全是尿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的尿臊味。这种厕所叫我怎幺上啊?
  那蹲坑那幺髒,况且,那年代我们女生从来不习惯蹲着拉屎。可是,屎急不等人,我没有退路了。我迅速掏出纸(準备擦屁股用的),垫在那水泥槽上,就脱下裤子坐了下去……还没坐稳,一股浆状液体就带着“扑哧”声喷出来了,接着就是“噗噗噗~”不绝的放屁声,我忍不住“嗯,啊,嗯,啊”的呻吟起来。厕所里,充斥着一股酸臭的味道。过了一会随着“噼里啪啦”几声,糊状的大便又一次喷出来,这一次量很大,持续了十几秒钟呢。拉的差不多了,我突然想起了什幺:刚才那些声音,不知道那同学在外面听见了没有,要是听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掏纸擦屁股时,才想起,带来擦屁股的纸刚才已经垫屁股用了。怎幺办?我不得不向他求援:“哎,我的草纸不够了,你给我再拿点纸来!”
  “好。”脚步声腾腾腾地远去了,一会又腾腾腾地回来了。“纸我给你拿来了,就放在这儿了,你自己出来取吧。”什幺呀,难不成我自己去门口取?我若是能提上裤子出去,还在流淌的稀粥状的粪便就会沾一裤子;不提裤子,走动时粪便也会蹭到衣服上,而且会被门外的人看见我光着的屁股。真是两难呀。
  “你送进来吧。我出不去。”我一咬牙,选择了一个我认为相对危害最小的方案。从进男厕所起,我就一直担心,生怕冷不丁一个男人来上厕所,可是这时也顾不上羞啦。“你可不要偷看呀。”我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可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颤颤巍巍的瞇着眼睛看着地上进来了,手上递过来几张纸。我接过纸,又“吧啦吧啦”几声拉了点。他随着声音,忍不住把眼睛瞟向尿槽里-----那里有我裸露的屁股呢。我脸红了。
  他把纸给我,就迅速退了出去,在门口正好和一个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对不起,你稍等一会。”
  “为什幺?我急着呢。”“有人。”“有人怕什幺?我拉我的,他拉他的……”
  趁着外头两人还在交涉,我迅速擦了屁股,拉上裤子,胡乱繫上。就奔了出来。那后来的男人用诧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进厕所去了。
  我的脸又红了:他看到那尿槽里的稀屎,一定会猜到是我拉的......
  第二章 变态的大叔(上)
  可是外婆毕竟年岁一天比一天大,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在我上初二的那年冬天,外婆病倒了,而且再没有起来。疼我的外婆就这样离我而去了。我哭得很伤心。
  没了外婆的照顾,舅舅也有他们忙的事,我的爸爸妈妈把我接回了宁波读书。我已经离开宁波将近八年了。这几年里,我的爸爸妈妈的打拚有了一定的成绩,他们用积蓄加上贷款在一处开发不久的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我们的房子位于一幢十七层高层住宅楼的第十三层,有将近一百平米,我有自己的单独房间。
  但我的父母他们仍时不常地要出差,我对此已经习惯了。他们给我联繫的学校是一个寄宿制的私立中学,很有名,据说师资力量很强,但是这个学校离家有段距离,我平常住校,每週回家一次。
  就像坚果如果不砸开它的坚硬外壳就露不出里面的瓤一样。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认为我是一个百分百的好女儿、好学生、好朋友,我性格开朗大方、仪态端庄典雅,既具有东方美女的淡雅,又有西方美女那种独特的气质,而且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非常好,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女生。
  如果坚壳一直没有敲开,我想我会同其它的好女孩那样,沿着公认的方向发展下去,从一个好学生到一个好职员,结婚、生子,过上正常的幸福生活。内里的显露还是要有坚壳的打开才行。必然有一些事件成为坚壳敲开的契机。
  在我回到宁波的几个月后,我记得是初二的下半学期,一个春末的週日晚上返回学校的时候,影响和改变我一生的事情就不经意地发生了。
  去学校要坐公交车,中间需要倒一次公交车。下了第一辆公交后,我要穿过两条马路,拐过一个街区,才能到第二条路线的公交车站,然后再坐三四站地就到学校了。我每次都是这样做的,几个月来一直没出过什幺问题。
  这次我刚穿过头一条马路,旁边过来一个脸上有道斜疤的叔叔拦住了我,吓了我一跳。他比比划划地似乎是向我问道路。他似乎是个外地人,带着口音的话很难听懂,我理解一个举目无亲的人身处异地的无奈,而且我一直是一个乐于助人、年年三好的好学生。我勉强听清了他话里的一个地名,向他指了如何走的路径,可他还是露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在他的再三请求下,我想反正也不远,花不了多少时间,就答应了他,準备给他带到他的目的地附近我再回来。
  我在前面走,那大叔跟在我右后侧。路上行人不多,我们的脚步声在路面上啪啪地,听起来很清晰。可是在穿过一个小巷时,我感觉到右胳膊一紧,还没等我发出惊叫声,我的嘴巴被摀住了。原来是那个大叔,他抓住我,把我摁在墙上。我虽然猛烈挣扎,却动也动不了,我一个娇小的女学生如何挣得过高出我一头半的大叔那干惯力气活的粗壮大手,嘴里呜呜地就是喊不出来。我的两条胳膊都被扳到背后,被一个膝盖压在后腰上抽不出来。
  糟了!我遇到传说中的坏人了!他会不会先强姦我,再把我杀死?我害怕地要死。
  我感到身上一凉,我的外罩和衬衫都被扯豁了扣子褪到了背后的胳膊上,上身就剩了一件紧身小背心。这件小背心还是我为自己胸部的变化害羞而买的,我不好意思上商场内衣柜檯给自己买成人乳罩,可是不束缚起来胸尖又会在衬衫上凸显出来,那有多羞人,于是我就用了这个紧身背心遮掩我的胸部。可是它也经受不住那只大手的蛮力,哧地一声裂成两片,把我的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我绝望了。我的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难道就要毁灭了吗?
  只听那疤脸大叔在我耳后恶狠狠地说:“不许喊!你如果乖乖听话,我不会动你。但是你要是瞎喊,我让你知道什幺是先姦后杀。”这回他说的不是方言味极浓的怪异普通话了,但个别字音和腔调听起来还是有点彆扭。
  我惊恐地全身发抖,哪里听得清他说什幺。忽然,我感到腰部一鬆,腰带被解了开,接着,不顾我的惊叫、哀求,我的牛仔裤和内裤也滑到了脚踝。春末夜晚的凉意亲吻着我的娇嫩皮肤,我只是一开始打了一个冷战,随即感受到一股很舒服的凉爽。我这时不敢叫了,先不说可能会激怒那大叔;假若他真能遵守承诺放过我的话,而我还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要是叫声招来人们看见我赤裸的身体,那大叔可以一跑了之,我的脸还往哪里放啊。现在我的全身只剩下脚上的那双旅游鞋了。
  那个大叔这时倒放开了我。我不知他要做什幺,双手护住上下三点蹲下蜷成一团。而那大叔似乎很欣赏我的窘样,只是笑呵呵地上下打量我。我不知他是什幺意思,但是他不侵犯我使得我不禁有点欣喜。接下来却见他把我的衣服团成一团拿在手里,转身向小巷外走去。
  他真的不动我,放过我了?但是怎幺没把衣服还我?
  “我的衣服!”我乍着胆子叫。大叔停下脚步。“你想要衣服?”我赶紧使劲点头。
  “那就跟我来吧。放心,只要你跟我走一段路,我一定把衣服还你。”他继续向巷口外走。似乎故意要让我赤裸的样子被人们瞧见。
  虽然是晚上,路上人少了,但也还有许多晚归的行人。我的衣服拿在大叔手上,面对他的威胁我不知该怎幺办。不跟他走吧?我光着身子一直呆在这里吗?早晚会被人发现,那时我一个人该怎幺解释我一个小女生光着身子在路上?人们会不会说我是无耻的暴露狂?我跟着他还有希望拿回自己的衣服。犹豫没有持续多久,最终是我无奈地选择了跟他走。
  那大叔也不管我,只是像其它路人一样自顾在便道上走。我在阴影里溜到小巷口,紧张地东张西望,幸好附近没人。看大叔已越走越远,我有些着急。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常常能做出平常做不到的事。
  我鼓足勇气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挡在两腿间,走出了小巷。我不敢也走在便道上,幸好便道的外侧有绿化带草坪,之间用四季常绿的灌木丛隔开,我就在灌木丛的外侧走。路灯的光芒透过路边树木的枝叶洒在我光溜溜的身躯上白得耀眼,我感觉那灯光彷彿就是围观的人们的目光。
  虽然我以前也曾经暴露给山村的村民看,但那是我自己有意为之的,对方也只把我看做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没有那幺大的羞耻感。可如今我却是被迫暴露,还是在陌生环境,而且我的身体也不再是小孩子模样了,这如果让人看见,我非得羞死不可。低眼我可以看见自己黄豆般大的乳尖胀的硬硬的尖挺出来,两只小乳房像倒扣的锥形漏斗,白皙中隐着几缕青丝,真像玉一般。
  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偶尔会迎面从便道有人走过来,我就把身子蹲低了掩在灌木丛后面,我的眼很尖的,能在别人发现我之前就隐藏起来了。透过灌木枝叶的缝隙看着远处的一双脚,走近了,又走远了。等人走过去了,我再站起来往前追赶。有时候一段灌木都很矮,似乎是后来补栽的。我若要藏下就要蹲的更低,这都不够,我只好跪伏在地上,好像一只狗那样趴着。我忽然想,这时我要是变成一只狗就不用那幺怕了。
  可走着走着,忽然前面有一个人站在那儿用路边的公用电话在打电话,打就打吧,他偏偏脸对着灌木丛方向,老也不走。我等得汗都要流下来了,怎幺遇见一个爱煲电话粥的?我诅咒他没有电话费了,电话局半截掐断他的贫叨。可是上帝似乎没听见我的祈祷,放任他还在那肆无忌惮地絮絮叨叨。见到大叔的背影已经远的快看不见了,我心一横,猫着腰紧贴着灌木走过去。
  到了那个人跟前时,我身体伏地低得快趴在地面上了,我小心地爬着,生怕发出声响。这时我四肢着地,像极了一只狗,可只有这种姿势才能给我安全感,这个印象由此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那话唠忽然在我刚爬过他身前时停住了口。我紧张极了,他不会看见我了吧,我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嗯,好的。”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哦,说吧说吧,你的声音像仙乐那样动听。也许他打电话太投入了,居然没发现一个赤条条的少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钻过去。
  又往前走一段,前面又过来一个人,我停住待他走过去,谁知他竟要跨过灌木丛进到草坪来。他一进来没了灌木的遮挡岂不会看见我。正在我着急时,天不绝我,我发现这一段路路灯不太亮,草坪深处还有一个修剪成球状的灌木丛。我连滚带爬地窜到那个球状灌木丛后面。那个人居然也向这个树丛走来。他发现我了?
  我脑袋一阵晕眩。那个人走到这个树丛前,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了他的JJ。原来,他也是看这一段路灯较暗,来尿尿的。尿水射入灌木丛,撞到枝叶上溅的四面八方都是,溅了我脸上都有几滴,可我不敢动,他也想不到他的脚前正有一个赤裸的美少女吧?离着他如此之近,由不得我不紧张,我的心怦怦跳的厉害,我觉得我也有想尿尿的感觉,刚一有感觉,已经有一股尿就流出来了。我紧张之下已经失禁了,我以后的人生中,紧张之下会小便失禁的毛病一直伴随着我,而且失禁又更增添了身体的兴奋。幸好我是跪伏在地上,阴部紧压着后脚跟,尿水顺着脚踝渗入地面,不会因为尿液冲击地面发出声音。那人尿完,抖了抖JJ,一边拉裤拉链一边往回走。
  我紧张后鬆懈下来,身体软软的带着一层冷汗。这时才感觉出来,地上落满的针状枝叶刺的我趴在地上的皮肤生疼。夜风吹在我带着冷汗的身上凉嗖嗖的,我可以感觉到全身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叔忽然穿过马路到了马路另一边,站在一根灯桿下不走了。路面被照得很亮,时不时有汽车穿梭。来往的行人倒是不多。我傻眼了。在马路中间不就像玻璃鱼缸里的金鱼一样,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吗?但这时还有退路吗?既然没有退路就要想办法过去。
  我四周扫视着,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个垃圾桶,有一只白色的纸提袋卡在垃圾桶口那儿。我趁周围无人过去把它拿下来,发现是因为提绳断了而被其主人遗弃在这儿。它的容积很大,我正好利用上。我把它撕开围在身上,又看见还有一只大黑塑料袋,也一併拉了过来举在胸前。如此就有了一件看起来还不错的短式连衣裙。看路上暂时没有车经过,我快步穿过了马路。跑到那叔叔跟前,他倒是很守信用,我拿回了我的衣服团。
  跑到一个无人处我快速穿上衣服,我嘘出了一口气,刚才彷彿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我彷彿应该气恼,可是却气恼不起来,不应该的是却还有点兴奋。我不知怎幺回的学校,脑子一直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
  第三章 变态的大叔(下)
  几个月过去,我几乎把这个片段忘了。我在新学校里过的很愉快。由于我开朗的性格、靓丽的外表、不错的学习成绩,我如同以往那样,很得老师与同学们的喜欢。
  放暑假了,我被奶奶接过去。我长这幺大,难得地与奶奶一块住这幺长时间。奶奶家是在安徽的一个小城市里,明显没有宁波繁华。也许是我跟奶奶接触的较少吧,我总觉得和奶奶不是那幺太亲近,总像是客客气气的那种做客状态,虽然奶奶也很喜欢我。
  奶奶的身体还行,独自经营一家杂货店,从早到晚一直盯在店舖里看店。中午有一个奶奶让我喊堂姑的人给送饭 爷几年前也逝世了。白天就我一个人在奶奶的老式楼房二居室呆着,当然偶尔我觉得无聊时也去奶奶的商店帮着看店。
  有时我一个人跟家就看电视,看影碟。有一次我翻出一张做瑜伽的盘来,我觉得挺感兴趣。晚上奶奶回来我一问,原来这是以前奶奶和我那个姑在家锻鍊时用的,怪不得奶奶身体现在还这幺好呢。只是后来奶奶实在岁数大了,好多动作做不了了,就改练了太极剑,这张盘就扔在那没人动了。奶奶看我感兴趣就教我练。我以前有跳舞的底子,岁数又小,筋骨不是那幺太僵硬,一练之下很快就上手了,许多有难度的瑜伽动作我都能轻鬆做到。
  于是,我没事时就有营生干了。我在地上铺上一大块塑胶拼图垫子,打开影碟机和电视,在柔美的音乐环绕下,缓缓伸展、扭曲我的肢体。一直到暑假结束我回宁波自己家,奶奶把这张对于她已经没用的盘送给了我。
  一个同学是中秋节前的生日,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给她在一个酒吧里过生日Party。又唱又跳,还吹了蜡烛又切蛋糕,最后还每人喝了一点红色果子酒。聚会结束很晚了,我们往学校走,忽然我记起围巾落在酒吧忘了拿,我让她们先走,我回去寻了来再追她们。
  围巾还在。我取了就顺原路追伙伴。走到一个拐角,从路边树后闪出一个人,他窜到我的背后,一把摀住了我的嘴,把我拖到路边建筑凹进去的阴影里。我挣扎着,就是呜呜地叫不出声。一个声音从耳后传来:“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我惊呆了,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大叔的声音。
  我的挣扎根本不是大叔的对手,我又被剥的光溜溜了。威胁仍然同上次一样,若想要回我的衣服,就得跟他走一段。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条件,否则除非我能隐身回到学校宿舍,不然在被人发现之前我是找不到穿衣服的机会了。
  仍然是大叔自顾自地在前面走。当然现在不是上次那个地点,路线也不一样了。我瞄了一眼附近无人,大着胆子从阴影里走出来。有上次的经验,我仍然是藉着灌木的掩护走。一路还算顺利。可是,就在我觉得成功在望时,我突然傻了眼。大叔越过了一片街边公园。
  那公园就在路旁,属于利用路边空地建设的供市民休闲的开放性公园,没有大门,也没有围墙。整整至少有八十多米沿着便道展开,这八十多米自然没有灌木,而是公园广场与便道连为一体,都用地砖铺成。九月份的南方还不是降温很明显,仍有纳惯凉的居民晚上出来活动活动。我要想追上那可恶的大叔,不得不穿过这个公园。那大叔越过公园后,站住了回头看我。他一定是想欣赏我被人发现裸体后的丑态。手里拿的那团衣服还向我晃了晃。
  我一定得拿回我的衣服,都到了这里再想回头也没意义了。我要先制定一个穿越对策。
  我仔细观察街边公园的情况,发现人不算太多,但也有二十多人。不过幸运的是,大部分人都在盯着公园内侧的一堵高墙上架设的LED大屏幕,那上面演着一个场面挺激烈的大片;剩下的靠路边的几条石凳上也坐着人,另外紧挨着便道还有一个不大的圆形水池,水池中央还有一个喷泉,有几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在那戏水,他们也跟我一样,全身光溜溜的,真是不怕凉。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致方案,把心一横,闯了!
  喷泉水池在这段路的中央位置,以它为界,两边各有两个石凳。离我最近的石凳上坐的是一对老夫妇,看他们头髮都白了,皱纹也爬的满脸都是,我打赌,他们的眼神一定都不好了。我大着胆子直接用正常的步态从他们面前走过。果然,我在他们面前如同隐形,他们似乎什幺也没看见,神情一点变化也没有。我成功了第一步。第二个石凳上坐着的是一个小伙子,戴着副眼镜,入迷地玩着手机,其它什幺也打扰不了他。果然,我又像隐形人那样顺利从他面前走过。往前十五米就是那个水池。我心里忐忑着,眼睛一边瞄着公园里,一边瞄着马路。幸好马路上这时没有什幺车经过。
  可是我忽然发现公园里有两个人交谈着往公园外走,也就是将要向我这个方向来。我大惊,离水池的七八米距离被我以三级跳远的方式冲过,腾地跳到水池里。水池的水并不深,那三个相当于不是上幼儿园大班就是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站在里面也就刚淹没一半大腿,小JJ还露在外面。我尽力蜷缩着,屁股直接坐在池底,只露出水面一个后背。
  我向那几个惊呆了的小孩啪啪地撩水,还用手比划成冲锋枪的形状向他们哒哒哒地瞄準开火。他们不明白怎幺又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伙伴。我的头髮是标準的齐耳短髮学生头,刚发育的乳房被膝盖掩住,嗓音与童音近似,不认真看的话应该能够矇混过关。那两个人从水池边路过时,还激烈地讨论着什幺,那三个光屁股孩子此时也在向我反击。那两个人肯定已经把我当做赤身玩水的小孩之一,没有分一分精力在讨论之外,就那幺视若无睹地走过去了。
  危险过去了?我刚抬起头,从马路对面过来一个人向着公园来了,接着便道对面又过来两拨人,刚过去公园里又有人出来,我只好继续我的战斗。这当间,一个小男孩说:“等会儿,我要撒尿!”一条水柱喷射到池水里。“看!我也有喷泉!”另两个小男孩不甘示弱:“我也有!”又是两条水柱融入池水。这可恶的小孩真没公德,怎幺能往公共的喷水池里尿尿,何况我下巴以下的身体都泡在这水里呢。一个男孩冲我说:“该你了!”“呃,我,我现在还没有。”我敷衍道。
  几拨人陆续都过去了,其中一人路过池边还略微停顿一下,让我的心怦怦猛跳。
  终于暂时没有人了,我鬆了一口气,停止了撩水。看附近再没有人,我站起来跨出水池,在那几个小孩不解的目光里继续往前走,脚下的薄底旅游鞋已经灌满了水,走起来咕叽咕叽的。后面忽然一个小孩冲我喊:“大姐姐!你明天还来玩吗?”我闪了一个趔趄。
  再往前的石凳上是一个妇女,手里还拉着一辆婴儿车,她猫着腰,几乎头都扎在婴儿车的车篷里,专心地逗着小孩。我又仿若隐形人一般走过去了。可是不妙的事情来了,迎面有人走过来了。这平坦的广场地面无遮无挡的,怎幺办?
  天无绝人之路,这公园卫生还不是太好,我发现脚下就有一个废塑料袋,不远处还有两张不知哪个孩子扔的洋画画片。我快速地猫腰捡起来,几步退到刚才路过的坐着推婴儿车的妇女的石凳后面。石凳不大,虽然坐了一个人也不足以遮住一个人形。塑料袋也不够大,我左手绕到背后扯住塑料袋一角,蹲下用大腿和胸部把另外一角夹住,这就裹住右半边身子,剩下屁股藏到石凳后已经够了,我还假装用右手在地上拍洋画片,看起来像个孤独的贪玩孩子。
  这样迎面那个人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不知他看没看到我急闪的动作,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近在咫尺地在我旁边坐着,任谁向我转过头来,就会发现我光着身子的样子。我怎幺能不紧张。幸好走近的那个人一边走一边打手机,还老转头向马路上踅摸,他大概是要拦出租车吧?他走过婴儿车时,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身前的婴儿车,随后头又转过去了。我的紧张达到了巅峰,我又尿失禁了。不透水的地砖上多了一滩水迹,还有我的湿鞋印。
  剩下的最后一个石凳上坐着的应该是一对年轻情侣。女的跨坐在男的大腿上,男的面对面抱着女的,脑袋扎在女的怀里,两人在享受温馨吧?我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前走过,不出所料他们没有觉察到我,或者说根本懒得理其它事吧。离公园广场的边缘还有最后十米,我几乎是飞过去的,直到蹲到灌木丛后面我才把一直提着的心放开,让它咚咚咚地跳起来。
  那大叔居然一直没走开,看到我过了公园在那喘气,他走过来把衣服扔给我兑现他的承诺。“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还挺有暴露狂的潜质,是不是很过瘾?”我心里大骂:你这个变态,你才是暴露狂!可是刚才还是满腔的怨恨,穿上衣服后却烟消云散了,留下的依然是一种隐隐的兴奋,这是不是就是那种吸毒的感觉?
  有了这两次教训,我再也不敢晚上单独走了。在我的谨慎下,初中生活顺利结束了。我上了一个本地有些名气的高中,但还是离家比较远,所以仍然是住校。
  第四章 魔种初萌芽
  上了高中就意味着要参加高考,就要和千军万马抢那条独木桥过,于是一开始上高中就等于给自己套上了紧箍咒。
  幸好我继承了我的爸爸、妈妈的全部优点,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爱情结晶在智商上当然次不了。虽然他们没有时间辅导我,但是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再加上我为人热情、热心集体活动,而且容貌秀美,给人一种亲和感,所以被委任为一个不大不小的班干部,还年年以高获票率当选三好学生。我的老师和同学们都认为我肯定能上一个好大学,我的身上承载了很多人的信任和希望。我隐隐也感到了一种压力。
  尤其是一进入高三,无形的压力越来越明显。就像一首老歌《童年》唱的那样:“我想唱歌又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都高三了,还有闲心唱,妈妈听了準得这幺讲。”
  高考的压力越来越大了。我常常看书看得头昏脑胀,还时常有失眠。压力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怎幺才能减轻压力呢?我躺在床上,揉着发疼的脑门,怎幺也难以入睡。我不知怎幺想到了从前的一种兴奋的感觉,对,是兴奋,是一种紧张过后的放鬆,舒服的难以形容。嗯,想起来了,我想起了那两次难以启齿的经历。
  那大叔说我有暴露狂的潜质,呸,我才不是暴露狂。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强迫自己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我仍是学习再学习,脑仁也像是被一只手攥着似的生疼。躺下时又有几次想起那屈辱的经历。我的身体已经发育了,想到羞耻的事时,身体起了相应的反应,小穴有点湿了。我不禁猜测,假如那两次我真的被人发现了,我会不会被闻讯而来的众人围观我的裸体,他们会不会说我这样一个青春美少女是个暴露狂,我身上的一切隐私部位都被他们清清楚楚地看个够,会不会有坏人趁机强姦我。嗯,坏人可能会捏我的胸部,还可能会摸我的小穴,用他们的JJ插进来,太可怕了。我发觉从小穴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还有止不住的趋势,我怎幺尿了?可是却不是尿尿的感觉啊。我后来渐渐才懂得,我流的是淫水。
  坚壳是已经敲开了裂缝,但正像蛋壳是由孵化成熟的小鸡自己从里面推开的那样,我自己掀开了坚壳的碎片,展露出了我内心的曾经压抑的严严实实的暴露慾望。我终于有一天,辗转反侧之下,想再试试那种刺激的感觉。魔鬼之花的种子发了芽。
  就在深夜的宿舍楼道里吧。我的第一次尝试很小心。
  当室友都发出鼾声后,我装作去上厕所,起身出了寝室。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真的要开始吗?事到临头,我又犯起了合计。但我的性格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很快我就下定了决心,就像几年前我跨出小巷口一样。
  我脱了睡衣、又脱了睡裤,江南的秋天晚上并不算太冷。把衣服拿在手里,我只穿着内衣从楼道里这头走到那头,没事。我胆子大了,把内衣也全脱了,已经像馒头一般大的乳房挺在了空气里,下面也不再是浅浅的绒毛了,它像一蓬青草黑黑的,从上到下形成了一块倒三角形的草地。
  我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楼道里晃。还没事。我想回去睡觉了,可走到门口,总觉得有点遗憾,没有那种强烈刺激的感觉。就像拉屎没拉完似的。
  我们学校其实大部分是走读学生,住宿生并不多。因此只有一幢学生宿舍楼,一至三层都是男生宿舍,四层五层是女生宿舍。它是那种俗称的筒子楼,楼道的中间是一条楼梯连通各层,四层楼梯口被一道铁门隔开,晚上通常就上锁。钥匙被一个管宿舍的老师掌管,那老师住在一楼门厅旁的传达室里。
  高三了,许多同学晚自习上到很晚,那老师不耐烦每次很晚还要被叫起来开锁,就让晚回来的学生自己锁,不再管锁门了。可回来的女生谁知道还有没有更晚回来的,自然就留着门,一来二去,这道门实际上再也没锁过。
  我忽然有股冲动,我这样光着身子去男生宿舍的楼层走一走会怎幺样?犹豫了好大一阵,我如同着了魔,真的付诸实践。
  我先走下半层,来到楼梯拐角处听了听,没有声。我走下去,轻轻拽开铁门,这是一道推拉门,有点鏽的门下部在滑道里滑动发出哗啦的一声,我赶紧住手。这一声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应,整个大楼随后又恢复了沈寂。
  再往下一步,我已经到了男生住宿的地方!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成了暴露狂。这难道不是我一直在抗拒的吗?我凭什幺要让那个猥琐的疤脸大叔一语成真?可是我真的没有管住自己,看来那个大叔还真的一眼看出了我的本质。
  管它什幺暴露狂不暴露狂,我只要追寻我内心的感受。那条楼道也没人。我迈了一步,这时我发现问题了。楼道里只有我的拖鞋鞋底与水泥地面相接触发出的轻响,平常这可能微不足道,但是在这静寂的深夜,它就显得异常清楚。我把两只鞋脱下来提在手里,娇嫩的脚底踩在水泥地板上,一股凉意从脚底顺着腿一直传到我的心里,我站了一会,让脚适应一下。
  接着我走到楼道里,小心地向楼道一端走去。我竖起耳朵分辨着细小的声响,準备一有不对,我就马上退回到铁门里。
  我紧张的很,怕身边忽然有一扇门打开,那我一个女生光着身子在男生宿舍的楼道里就不好解释了。可幸运的是,我一直走到头,又走回来,什幺事情也没发生。本来秋天的深夜,气温有点凉了,但是我的身上却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回到自己的床上,我觉得头脑很兴奋,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不同的是,从前我是被迫裸身行走,现在却是我主动脱光了自己,难道真像那个大叔说的是的,我有暴露狂的本质?我这一晚随后睡的很香甜。
  其后,我彷彿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偏执、疯狂的本性越来越放纵。夜里,我裸身去男宿舍几乎成了家常便饭。我第二次就直接下到一楼,把白皙的娇躯暴露在楼梯口的白炽灯下,假如楼门外有人,一定会透过楼门口的落地玻璃门看到我的。我还在一层的楼道里穿梭,假如这时有人出来,我绝对无法及时跑回铁门,但是幸运的是,我没碰见过人。
  一直碰不见人让我有些不过瘾,就像喝平淡无味的白开水。原有的举动很快就刺激不起我的兴趣来了。我开始渴望遇见人,但是绝不能被发现,我喜欢那种提心吊胆走钢丝的感觉。我于是不再匆匆回寝室,我进到一个男厕所里等着。这厕所在楼道的一头靠北侧,同时它的隔壁还有一个水房。这个厕所只有门口上方有一只灯泡,里面的灯泡坏了,使得里间很昏暗。里面一共有七个隔间,所有隔间的门都不存在了,蹲便池的四周髒的很。
  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赤脚站在地上。裸行时暴露自己的行蹤是很忌讳的,我为了不让鞋子发出声响,乾脆一直不穿任何鞋,反正楼里都是水泥地,赤脚也不怕扎着。如果有人来上厕所,解大便的几率很小,直接到最里面一间的几率更小,所以,我的风险还是不大的。当然如果真有人要大便,还非要上最里面这间来,那就算我倒霉了。
  等了很久,终于一声门响,接着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朝这边来了。我立马兴奋起来,脚步声在小便池前停下,我看到一个只穿内裤的背影,接着哗哗的声音传来。我想起了几年前在灌木丛的情景,浑身泛起了一阵搔痒,我的小穴又湿了。我一手抚弄自己的乳房,一手揉擦小穴,生平第一次进行手淫,而且还是光着身子几步外就有一个男生在旁边。这种紧张刺激让我异常兴奋。
  那个男生走了我也没有停止。不久,我感觉后腰一股酸麻,全身急剧抽搐几下,我感觉像在天上飞,我享受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我无力地喘息着,力气一回覆我就不想再在这呆着了,我走到门口的洗手池,用手接着自来水清洗下阴的汙秽分泌物。把腿上的水迹抹了两把,我听听楼道里没有动静,于是我闲庭信步地回到栅栏门里,上楼直接回了寝室。
  之后我又来这个厕所好几次,胆子越来越大。几次过后,我发现从小便池的位置向蹲便池的方向看,所有东西都是黑乎乎的影子,如果那里有人的话,五官模样与穿的什幺衣服根本看不清。我有计较了。记得其后有一次,我进到第三个隔间。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来了,我赶紧蹲下,把齐耳短髮拢到后脑用双手捂着,像是抱头的姿势,把乳房用两臂和膝盖遮掩起来。这样,解小便的人即使看见隔间里有人,也是只能见个黑乎乎的人形,看不清虚实,黑暗就是我的夜行衣。
  可是这回那个同学碰巧要拉大便,直接到了我所在的隔间前,见到有人,马上转到了里面与我相邻的隔间。听着他褪裤子,蹲下,我刚才被惊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落了地。我轻呼出一口气,被人看到我的身体的异样感觉刺激的我脸发红。他匆匆一瞥,这里的光线又不好,他应该看不见我的下身,我的乳房遮掩的很严实,他应该也没看见,所以他应该不知道刚才所见的这个白花花的身体居然是一个女同学的。
  隔壁又传来尿液溅在磁池子壁上的声音,像小时候父母给我把尿时吹的哨,我的尿意也来了,两股嗤嗤的声音彷彿在互相呼应。隔壁在吭哧吭哧使劲,我也开始自慰。隔壁过了一阵开始有窸窸窣窣的纸响,还递过来一句问候:“你还没拉出来呢?是不是便秘?”我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
  不好,他要是拉完不走,还跟我在这聊天,我非被他看出破绽发现了不可。我得赶紧撤退。我顾不得自慰已接近了巅峰,起身就往外跑,幸好楼道里仍然没人。我怕那个同学马上就要出来,飞也似的跑向楼梯,后面追出来一句:“你……咦,没人了?喂,怎幺没拉出来就不拉了?比我走的还快。”他自始至终也没发现我这个女生在他旁边赤身裸体地呆过。
  我很享受这个感觉,既把我暴露的身体展现在别人面前,因而有深深的羞耻感,又不被人家意识到,看到跟没看到一样,从而有阴谋得逞的成功感,之间的巨大反差使得我兴奋异常。这就是那种偷的感觉吧?我想起了一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唔,我当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女中学生,从传统上来讲,被人看见身体我应该羞耻、我应该愤怒、我应该难以接受。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幺没有抗拒被人看见赤裸的身体。也许从初中时那次的遭遇中,我勇敢地将我青春美少女的赤裸身体去承受别人的目光,就说明我不介意把我的美妙身体暴露于别人的眼中吧?这按说是不妥的。我也不明白我自己。但是十分沈迷于享受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
  我的睡眠变得香甜了,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显得精神状况明显改善。我开始不满足于夜里的裸露,除了好姐妹每月来一次的那几天里,白天在校服里面也不喜欢穿内衣、内裤。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肌肤更加敏感于身体与外界物体的每一次碰撞。我有意地不把领口的拉链拉到顶端,这样假如我在俯身时,若是有心人看我的领口,就会发现我的走光。我心里在叫,来看我吧,我里面什幺都没穿,但是外表上我却表现矜持地像个淑女。
  第五章 放学裸奔
  我后来胆子越来越大,我把校服衣兜的底弄漏了。上课时,我有时手插进兜里,其实就在手淫。老师几乎已经不讲新课了,就是反反覆覆地测验再测验。别人紧张答题时,我却享受着快感。但我还是要释放我的暴露慾望。现在的测验已经没有了监考的必要,老师通常都是把卷子让班长带到堂上分发,下课时一收就完了,整节课都不露面,根本没有从前往后看的人。
  一天下午,老师还是在讲台上长篇大论,而我也开始继续着自己的秘密。我观察了一下前面,嘻嘻,都在抄题目,而老师也开始在黑板上写题。好机会,我开始解放我的上半身,我把右胳臂往回缩褪出袖子,将肩带卸下来,又重新伸上袖子,用同样的方法褪下左肩带。将手从衣襟伸进去把胸罩转了半圈,这样乳罩的扣子就转到了前面。我麻利地把乳罩解了下来,塞进了书包里。两个小乳房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兴奋得晃动了两下,如果这时候坐我前面的男生回过头来,就能透过敞开的衣襟看见我粉红的乳头,好害羞呀!
  突然,老师回转身来,还好在他朝我看之前我就把拉锁拉上去了。老师开始讲解他刚出的题目,我假装在认真听,其实心里一直在希望他回过身去。
  过了一会,他果然又在黑板上出题目了,我继续解除下身的束缚。下身比上身麻烦一些,外裤的裤腿要脱下来才能褪下内裤。我慢慢把裤子连同内裤一点点从腰部褪下来到大腿,上身伏到桌上,以防老师突然回过身来。我观察一下,看没有人注意教室后面我这个方向,迅速用两手把住裤腰褪到膝盖以下,同时抬起右腿褪出裤腿,左手轻扯内裤,右腿马上重新伸进裤腿。然后身子前倾成半蹲状,迅速把裤腰拉回腰际。几秒钟的时间,兔起鹘落的几下动作让我气喘心跳。
  这个过程如果有人向我这里看一眼,我这个在课堂上裸露下身的暴露狂就会从此出名了。但我的运气一直不错。接着用了差不多一分钟,内裤终于顺利地从左裤腿里滑下来了,我从脚下摘下内裤,由于前面的紧张和内心的骚动,内裤上已经粘了一点黏液,我把头埋在桌下,兴奋地闻着自己的味道,然后把内裤藏在书包里,下半身终于解放了。
  校裤的鬆紧带被我撑起半尺宽的缝隙,下午的微风吹进两腿之间。好舒服呀!就像一张灵活的舌头舔着我的私处。
  “呵……”我不禁发出一丝呻吟,还好没人听见。接下来我开始用右手轻轻摩挲我的阴蒂,左手搓揉我的乳房。我的乳房捏在手里柔柔的、弹弹的,很舒服。
  阴蒂经不起我的拨弄,很快上面的草莓粒就鼓了起来,阴道里也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我左手放开乳房,从书包里拿出一支钢笔,放在阴道口轻轻刮动我的阴唇。呵呵,真是好享受呀!这时候如果真有个阳具能满足一下我该多好。我悄悄把上衣拉链拉下来,把整个胸怀都露出来,左手轻轻揉捏自己的咪咪。当然拉链下端不分开,这样如果有异常情况我可以迅速拉上拉链。
  还有一次上课时候,同学们都在专心听课。我慢慢把椅子向后挪,人往前蹭,虽然还保持坐着的姿势,实际上屁股只搭了一点边,相当于半蹲在地上了。然后在拿出事先準备好的塑胶袋,塑胶袋是那种软质的,这样在拿它的时候不会发出哗哗的声响,把塑胶袋伸进裤子,裹在我的屁股下面,两只手指把边缘按在腿上,接下来开始控制我的尿道括约肌缓慢放出小便。在课堂上作这件事,真是好刺激呀,如果一不小心被发现,我非的自杀不可。
  也就是因为有这种紧张感,所以尿的过程特别兴奋,尿完之后我的阴唇和阴毛已经兴奋氾滥成河了,这样还不能马上自慰,因为还有满满的一塑胶袋尿液要处理,如果我若是靠近窗口,当然可以把它悄悄地扔出窗外,但这时必须把它捆的严严实实的,这样不会漏的哪儿都是,然后趁着小穴还很配合,开始自慰,在别人身边自慰的感觉是一种偷的感觉,这种偷的感觉太爽了,在课堂上自慰已经突破我当时疯狂的极限了,当高潮来临之际,就像触电一样刺激而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或动作,极度害怕被人发现又爽到极点的感觉一起到来,简直就是享受中的极品……过了一段这样的日子,我不满足于仅此的放纵,平淡的高中生活让我有追求更刺激的冲动。于是我在危险地带开始了暴露活动。到了高三,每天做不完的模拟题,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天性自由的我怎幺会耐的住这样的寂寞。
  我还是每週末回家。我早已经学会骑自行车了。所以我都是週五下午放学不再回宿舍,只有一些换洗的衣服提前收在一个布袋里,直接从车棚取了自行车骑车回家。然后週一早晨早点出来骑车上学。中间的週一到週五还是住在学校宿舍,省的路上耽误时间。
  由于学习任务重,老师决定我们无论是在学校住宿的还是在外面跑读的学生一律上大晚自习,这样每天放学离校时已经晚上十点四十了,即使是週末也不例外。起初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后来我发现在我回家的路上,这幺晚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而且很少有车经过,这样不是我就可以在回家路上裸露了?一想到这里,我激动得BB都湿了。
  三个小时的晚自习好像三年一样长。终于等到了下课铃响,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书包冲了出去,学校离我家大约七八公里路程,我骑单车冲出校门口,猛蹬了两分钟,把从学校里出来的所有人都甩的看不见了。然后拐了个弯在路边停了下来。这里没有人,而且灯光很暗,我停了一会让眼睛适应黑暗,推着自行车慢步走着,同时眼睛睁圆四处找了找,确定的确附近没人。为了确保没有路上间歇开过的车辆和偶尔出现的骑自行车的行人,我甚是小心。我想要的是裸露,是那种担心被人看到的心悸的感觉,而不是真的被人围观甚至拿相机给我拍下来,我可不想在报纸上弄个裸奔事件出来。
  我开始把自己从衣服中解放出来,我先是小心的把上衣拉链拉开,把乳房露了出来,我最近习惯于不穿内裤和胸罩,所以一敞开衣襟,上身就暴露出来。哇,好爽啊,微冷的风拂过我热热的乳房,有一种颤抖的感觉,乳头马上直直的立了起来。走了十几米,没有遇到任何情况,我又把裙襬捲了起来塞到腰上,这样我的PP也暴露在空气中,小穴早已经洪水氾滥,我都能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被风一吹,起着鸡皮疙瘩。我就保持着这种姿态,在马路上溜跶。突然对面开过来一辆车,明晃晃的车大灯肆无忌惮的照射着我的身体,我紧忙放下裙子,掩上衣服,闪身到一棵树旁。
  感觉车子的车速虽然不是太快,但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就那幺的从我身边开过去。我似乎感觉到车中人注视我的目光,我就呆呆着站在树后一动不动。
  我又陷入一片黑暗中。我继续往前走,好半天再没有任何人或者车经过。我停下了脚步,我怎幺犹豫了?今天我可是策划好久了,怎幺事到临头畏缩了?现在环境正适合,不干就前功尽弃了。我下了决心,一共就上下两件衣服,所以几秒钟就脱了个精光,哇噻,等这一刻好久了。
  以前虽然在街上暴露过,不过那时是被迫的,而这次是第一次这幺自由、这幺彻底地自己解放自己,我不禁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紧张和兴奋、刺激。我把衣裙装进书包,然后骑上单车,慢慢行驶在漆黑的夜色里,雪白的肌体在远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分外光滑和耀眼。这一段路的路灯应该年头不短了,功率不大,显得有些昏黄,而且互相之间的距离挺大的。也就是说,我隐匿在黑暗中的时间比沐浴在灯光下的时间要长的多。
  我踏着车蹬子,屁股使劲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大腿内侧不断摩擦单车皮座,小穴已经奇痒难忍,阴蒂涨的像一颗小樱桃,小樱桃时不时碰触车座皮套,一阵电流从脊柱通向我的大脑,没想到在这样的刺激下我这幺快达到高潮,俩只手已经不听使唤,单车七扭八斜……这时,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不觉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而在这个路口转弯处刚好有一辆摩托车骑了出来。我惊慌失措,天那,如果被人看到一个少女一丝不挂在街上骑单车,还自慰到了高潮,那人会有什幺反应,甚至如果被坏人看见……我想不了那幺多了,因为高潮的快感已经侵蚀了我的头脑,我凭藉着仅剩的一点点理智控制着这个快要在单车上滑落的身体,用力向一侧翻倒到路边,滚到了道路两侧的矮树旁,在高潮的瞬间心里却祈祷着千万别让人看见。幸运的是摩托车朝另一方向驶去,我也结束了这次惊心动魄的性高潮……这时才感觉浑身疼痛,发现刚刚倒下来的时候,肩膀和膝盖摔倒了地上,不过还好,幸亏我骑行的速度不快,只是磕破了点皮,否则若是在粗糙的水泥砖上搓出去,我只怕半边身子的皮肤都要蹭掉了。我扶起单车,心里暗自庆幸之余想起了刚刚在那紧要时刻的感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我低头看了看,两腿间已经是一塌糊涂了。
  我扶着车站起来,腿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里已经离家不远了,路灯再往前就密集了。我把上衣披上,裙子也套回腰间,不过依然裙襬撩起来掖在腰里,衣服也敞着怀。如果遇到突发事情,我这样很容易做出应对。
  我感到了膀胱给我的信号,我有了想法,我要在路上撒这泡尿。我支好自行车,来到就近的一个树坑。我一屁股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尿意涌来,一股尿液冲出了膀胱,直接的洒到了树根,溅到了我的脚上,分叉的一小股也顺着屁股、腿往下流淌……这时情况突变,旁边一个小区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在小区门口还晃头晃脑的左右看看,然后向我走来。我才尿到一半,心里那个惊啊。我急忙硬生生的把另一半尿逼回去,紧紧夹着腿,站了起来,迅速的拉上衣服拉链,放下裙襬。这个人很快来到我跟前,原来是个保安,50多岁的样子,穿着制服。走到我跟前看到我不安的样子,问我:“你怎幺了,刚才看到你似乎蹲着。”我大脑飞速的旋转,快速想出了一个牵强的说法。“我住前面的小区,刚才走路踢了一下台阶,看看脚趾是不是受伤了。”黑暗中,他看不到树坑里的尿,根本没有意识到打扰了本姑娘的小便,对我点点头,转头走了,还边走边嘀咕说:“这幺晚了,在外面溜跶什幺,还穿这幺少,现在的女孩子啊……”我急速的向反方向走去,转到了路边立着的一个灭着的广告灯箱背后,看着他回到小区。
  我的膀胱括约肌都快抽筋了,也顾不得再查看身边的情况,掀起裙子,把一只脚抬起来踩在电线桿上,像狗一样的释放我的尿液,已经提得发酸的小腹骤然放鬆,腹内的压力宣洩而出,畅快之感使我一下领悟到人生的幸福真谛。在控制尿柱的集中与方向上,我们女生天生比男生存在着缺陷。我把下面的两片小花瓣用手分开,让尿液儘量避免散射,终于把剩下的尿排空了。
  我的小穴突突的直跳,也失去了继续裸露的勇气。我骑上车快速回了家,在浴室里,不停的自慰。并在自慰结束后,沈沈的睡去。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原来是感冒了,也有可能是心里过于紧张而加剧了病情吧。
  这件事过后的每个週五晚上我几乎都赤裸裸地回家,每次都是在路上流连往返,本来三四十分钟的路程,我却走了一个半小时,而且也不再全程骑单车,到了灯暗的路段就改为徒步走。由于每次很晚才进楼,这时住户全都睡了,所以我慢慢地干脆进了楼里也不穿衣服,我不敢坐电梯,害怕被电梯管理员看见,所以就走楼梯,从一楼到十三楼,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因为这里不像开放的街道中,有被人看到的危险只要跑到黑暗里就可以了,也没人认识,在楼里的都是邻居,而且楼道的灯是声控的,就一条路上上下下,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我拎着书包和鞋子一步步往上走直到走到家门口,在门口穿好衣服。除非我知道父母肯定不在家,那样就这样赤裸的进家门;否则我怕惊醒了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