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

272 2021-08-04

第一章、不期而遇的邂
  宽大的毛呢外衣遮盖着我瘦弱的身躯,在高跟鞋敲击在地面的一声声扣击中
前行。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下着小雪,微弱的雪花落在外衣上的时候就已经化了。
  我点起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随后继续前行。在我的两侧是高大的建筑,
他们此时黑漆漆的一片,就好象一个个巨大的身躯在俯瞰着我们这些渺小的生灵。
  今天我失业了,虽然不至于到领救济金的程度,但也还是挺让人沮丧的。来
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
  车又被贴了罚单
  倒霉透了
  我撕下罚单打开车门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扔在座位上。
  暖风开了,我拿着车内的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雪水。
  「小城故事多,充满……」这是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才刚刚接通就传来我过去的房东的那个猥琐的声音:「小苏苏,今晚要
不要来我家吃饭啊。」
  我挂断了电话。
  老不正经,都比我爸爸岁数还大的人了居然还是这麽不知道羞耻。
  挂断了电话并没有让我感觉稍好一点儿,反而是心情更糟糕了。一片镇定剂
送入我的口中,伴随着药片在口中逐渐融化我心裏郁结似乎才稍稍的好一些。
  汽车缓缓的提起了速度,我的车子和我疲惫的身躯逐渐的加入了浩浩蕩蕩的
车流中。
  我看着路边商店的灯亮了起来,我的奥迪车光滑的蓝色的外漆倒影着这些闪
耀着各种颜色的光芒。
  街边一家中文招牌的菜馆映入了我的眼帘,「聚雅居」这是一家华人开的饭
店,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中国龙的LOGO。
  我停下了车,走进饭店。
  说实话在打开门的瞬间,当小笼包笼屉的一阵阵白色烟雾冒出来的时候我就
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更不必说来来往往的华人服务员,以及四周一边在拿着筷
子夹小笼包,一边端着小米粥在喝的华人大爷。
  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女士您需要用餐吗?请问您有没有定位子。」一个女服务员在我背后问道。
  我摇了摇头,又走了出来。
  我不能想家,如果我再想家我也许就在这裏待不住了。
  我开始对有些后悔进这麽一家餐馆。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
  车继续开着,然而才刚刚过了一个转弯,一辆黑色汽车居然亮着大灯拐了出
来。那辆车的速度极快,吓得我衹能赶忙拨打当方向。
  咚的一声闷响
  哎呀撞到东西了
  我赶忙猛地一脚踩住剎车,赶忙下车查看情况。
  下车的一瞬间我惊呆了
  我
  我居然撞到人了
  我居然撞倒了一个老人
  明亮的疝气灯将前面的地面照的清清楚楚,一个老人倒在我的面前,头上居
然还留着血。
  我赶忙关掉大灯换小灯,然后去查看老人的伤情。
  老人:「哎哟,妳是不是瞎啊。小丫头妳带着个眼镜居然还大半夜的开车。
妳可撞死我喽。」
  我赶忙拿出手帕递给老人,双手合十连连道歉道:「老先生对不起。我刚才
是忽然闯出一辆车它差点撞到我。」
  老人:「那妳就要撞我吗?」
  我:「不是,您误会了。妳误会了。我这……」
  老人:「什麽这个那个的,快叫救护车啊。」
  我一听这麽说才恍然大悟道:「唉,唉,您稍等。」
  我:「喂,您好,我这裏发生交通事故需要救护车。恩……好,对,是的。
我们在XX街XX,恩……」
  电话很快打完了,于是我便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救护车马上就来,您稍等
一下,让我先扶妳起来。」
  老人:「唉,别碰我。我要等警察来。」
  我:「为什麽?」
  老人:「万一到了医院妳也不认账怎麽办。」
  见鬼……见鬼……
  如果这事情再闹大,我可是在保释期内。再惹麻烦天知道会不会惹出什麽不
必要的麻烦。
  不过交通事故而已,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
  可我就是过量服用镇定剂危险驾驶,才被起诉的。
  药我也没多吃。
  应该没事吧。
  我赶忙低头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您看我是那种人吗?」
  老人一听直翻白眼说道:「这可说不好。我儿子可是大学的老师,教书教的
比洋人还棒呢。妳可别拿我当碰瓷的。就叫警察来。」
  我:「好吧。这样那麽我们都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律师在双方律师在场的
情况下我们联係交通部门做个事故鑒定。您看可以吗?」
  老人:「叫律师?不好意思,没有。妳的律师我不相信。妳怎麽不愿意叫警
察来呢。妳不会是个逃犯吧。」
  我:「我这就给我的律师和警察同时打电话。」
  老人:「哎哟,我就说不出国,我就说不出国嘛。国内好歹别人撞了我还知
道跑。在国外人家撞了我还要用律师来吓唬我。我这老骨头可是没办法活了。」
  那个老人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我心烦意乱的根本无法安下心来去拨号。
  我:「您别着急。我这就叫警察来。」
  老人:「哎呀,我的天啊。哎呀,我死去的老伴啊。妳听听,妳听听她这次
直接换报警来抓我啊。」
  我一听再也按耐不住心裏那团火,于是终于爆发了:「您到底要怎样!」
  老人:「我要去医院。我要妳给我看病。」
  我一听还有转还的余地于是再次耐心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着急了点。实
在抱歉。」
  老人一听居然一下自己站起来插着腰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小姑娘,别看我
是个老头妳就想欺负我。我当红卫兵的时候上到市委书记,行署专员哪个我不打
的他们哭爹喊娘。说吧,妳给多少钱。」
  我看着这个活蹦乱跳的老头哭笑不得。
  我:「您……喔……您要多少。」
  老人:「看着意思来吧。要是妳给的够意思,救护车来不来都没多大意思。」
  我:「五百。」
  老人:「八百。」
  我:「老人家我说的可是美金。」
  老人:「我还说欧元呢。」
  我:「五百美金,否则我报警。」
  老人:「五百?」
  我点点头从手提包中掏出五百,递给了老人。随后取消了救护车就要转身离
开。
  老人:「站住。」
  我有些对这个得寸进尺的老头有些不耐烦了。可我并非是素质多麽低下的人
还是勉强压抑着心中的不快问道:「您还有什麽事吗?」
  老人:「妳要拉我回家。」
  我:「我的眼瞎,您不怕出点什麽意外?」
  老人:「妳就说送不送吧。」
  我:「好,您真厉害。上车吧。」
  老头子得意洋洋的晃动着自己手裏的钱。还不时摇头晃脑的看我两眼。
              Asshole
  一进入车内,那个老头竟然厚颜无耻的坐在我的副驾位上,他的手居然还搭
载我的腿上来回抚摸着。
  混蛋……
  我真想打他一巴掌。可我居然处于保释期内,故意伤人肯定会惹麻烦的。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目光竟然将他的手,顺着我
光滑的丝袜开始在我短裙下抚摸了起来。
  「啪」的一季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这不是我含恨出手反而是他一巴掌打在我
的脸上。
  我不可思议的揉着我的脸。
  老头拿出一把折叠刀,「咔嚓」的一声打开了刀刃。这一声响起,吓得我全
身都一惊。
  老头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阴冷而锐利,他恶狠狠的说道:「看什麽?摸妳是给
妳脸,把裤衩脱了。愣着干嘛。一看妳就是个有前科的。别他妈想报警,脱。」
说完竟然「咚」的一刀插在我座椅上。这一声吓得我整个人都傻了。
  「啪啪」又是两季耳光过后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他的力气很大拽过我的脑
袋的一瞬间我的头皮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
  老头儿:「妳他妈是不是聋了,再发呆我割花了妳的脸。脱!」
  他这麽一瞎着实吓唬住我了,在他的一「脱」字出口以后我吓得身子猛地一
抖,生怕他再拿刀子捅过来,于是此时的我顾不得解开安全带就开始一边害怕的
看着那柄刀子,一边有些慌乱的将丝袜和内裤一件件的脱掉。
  老头看到我十分配合,轻轻的用那柄刀子拍了拍我的脸说道:「这才乖。把
大衣脱了,把裙子撩起来。」
  我此时太委屈了,太羞辱了,然而我又有什麽办法,他真的会动刀的。
  眼泪在我眼中不住的打转儿,嘴唇被我狠狠的抿起来,然后手上的动作却不
敢停下来。
  裙子撩起来的一瞬间我委屈的几乎要嚎啕大哭起来。
  身子开始在哭声中颤抖。
  老头看着痛哭的我,衹是搓了搓自己的下巴。他从自己口袋裏拿出了一节绳
子,对我命令道:「伸出手来。」
  我一边高高地撩着裙子一边哭着摇头。我哀求道:「妳可以强姦我,我不会
说出去的求妳,不要这样。我会好好伺候妳让妳舒服的。求妳,求妳别再吓唬我
了。」这些话说完,我就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
  然而我的哭泣和哀求,衹是换来他的不屑,他淡淡的说道:「伸手,别逼我
弄死妳。」
  我害怕了屈服了。
  我一边哭,一边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
  他则示意背过手去。
  他十分熟练的将我的双手从背后反绑了起来。
  绳扣打得很紧,以至于双手被勒得生疼,我的手被老家伙拿出一个刀片,在
我的短裙上发出「呲啦」的一声响后,我的短裙就被他扯开。
  短裙被扯开起露出的是我那双因为恐惧而来回颤抖的双腿,它们正因为我即
将因为即将因为害怕的失禁而微微向内侧紧紧的夹着。
  老头哼着歌名样板戏「我家的表叔……」
  他就那麽一边摇头晃脑的哼哼着,一边在自己的口袋裏摩挲着。过了好一会
儿我的情绪都渐渐稳定了,他才掏出一管牙膏一样的东西。
  他也并不搭理我,衹是伸手去分开我的双腿。我不敢不配合衹有乖乖地将腿
大大的分开。
  他手在我阴毛的位置狠狠的抚摸着,他的手上沾满了那种不知名的膏状物体,
就好像是洗发露或者洗浴用的肥皂泡泡感觉很凉。
  这种怪异的感觉自然吓得我死命的挣扎,但是那绳子绑得太紧了,每一次我
卖力的挣扎都让那细细地绳子几乎陷进我的手腕的皮肉之中。
  我想要大叫着挣扎,这也太恐怖了。然后他锋利的刀子却抵在我的脖子上。
这让我原本就才刚刚萌生的求救慾却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我哽咽的看着他将那个东西涂抹均匀,此时的身躯还在因为刚才的哭闹而颤
抖不已。又看他拿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刮胡刀贴了上来。我赶忙屏住呼吸生怕因为
自己哪怕一个轻微的颤抖而被割得鲜血横流。
  刮胡刀冰冷的刀身贴在我温暖的皮肤上,一股强烈的寒冷刺激的我全身都紧
张了起来,就连阴道似乎都因为紧张而一点点收缩和放出,这样的阴唇看起来就
好象是一张呼吸困难的鱼嘴一样。
  刀子很轻鬆的刮掉了我的一大块阴毛,那一大块阴毛被一大团肥皂泡沫包裹
着被他用纸巾擦了下来。这时候我才敢猛地呼吸几口。
  可还没等我缓过呼吸,他的刀子又贴了上来。于是我衹能强忍着呼吸困难继
续死撑。而他却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有意的一点一点的刮,并且时不时的将刀
刃停在那裏故意用另一衹手的食指探入我已经有些湿润的阴道内弄几下,而后挖
出一点点残留的汁液用自己的舌头陶醉的舔舐着,吮吸着。
  我闭着气,已经有些难以支持。一阵因为缺氧而导致的血压升高让我的耳朵
已经嗡嗡鸣叫了起来。
  老天爷啊,求妳。让他赶快强姦了我就拍拍屁股离开吧。这简直是让我难以
承受了。
  然而老天似乎从不理睬我,这次也是一样。
  我终于忍不住了,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呼」的一口气呼出,伴随之而出的居
然是我下体再也忍耐不住的尿液顺着我两腿间的缝隙流了下来。
  好羞耻……
  我再也受不了。
  于是便歇斯底裏的大叫道:「妳这个阳痿的老畜生,玩不了女人就这麽吓唬
女人。掏出妳的鸡巴肏我啊。妳要操得我高兴了,我天天给妳舔鸡巴都行。不过
就妳这个吊样。估计他妈早就射了吧。老鸡巴,我草妳大爷。我草妳十八辈祖宗。
我操妳妈,草妳爸,草妳全家就他妈不操妳。妳这个老傻逼。妳肏我啊,来啊。
妳他妈除了妳手裏的刀子硬,哪都不硬。草妳妈的老傻逼。」
  我就这麽喋喋不休的大骂起来,老天爷作证自从我高中离开乡下到了大城市
读书以来,直到我出国留学,再到刚刚我就从没有这麽畅快的骂人。
  老头一听嘿嘿笑了,他一刀精準的挂掉了我剩下所有的阴毛。他笑着说道:
「小骚蹄子,我早就看出妳是个贱货。也是头狼。好吧,今天我就不杀妳,不错
有前途。我林老头一辈子折腾过的女人,杀过的女人数也数不清。我有个自己的
规矩我衹刮十刀,前九刀刮下面的逼毛。要是那娘们还不争气,我就一刀抹了她
的脖子。妳倒好两刀解决了问题,尿的还挺多。」
  我不服气的死死盯着那个家伙,可刚才那一顿大骂已经泄掉我的气势和愤怒。
所以我衹能死死的瞪着眼来掩盖我的恐惧。
  那老家伙看了看我,毫不在意的拉开自己的裤们拉链,一个足足有两个男人
的鸡巴那麽长的肉东西居然立了起来。
  我惊讶的看着他将我的座椅靠背放倒,眼睛大大的看着他将那个巨大且粗壮
的东西送了进来。
  他的那个东西进来的一瞬间就一下将我的阴道大大的撑开,很快就到了我感
觉应该可以进入的最深的地方,然而他的那东西居然还在露着大半截。
  他还在继续的向裏送着,原本我感觉已经是尽头的地方被缓缓撑开。一股从
未有过的兴奋感和难以抑制的一种几乎要泄出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它还在前进,而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搞得兴奋而陶醉。
  原本窄小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并且越来越深,我努力憋着再一次倾泻的感
觉似乎坚持的的也越来越艰难。
  我:「哦,呀……哦……」我居然像是欧美女人在色情电影裏一样发出了陶
醉的呻吟。
  它忽然猛地一个深入,我感觉它似乎一下子就送到了我小腹的最深处。
  我:「motherfuker。\\」一句脏话的叹息才刚刚出口那阵兴奋
的痉挛就在他的肉棒触碰在最深处的时候传来。
  我的嘴皮抖动着,一阵陶醉的呼吸带动着肉体最深层的愉快。
  他的肉棒开始在我阴道内缓缓移动,他的那东西太大以至于每次抽出一点儿,
似乎都要把我阴道裏裏面的嫩肉翻出来一样。
  他一点抽送着一边用润滑剂滴在露出的那一节肉棒上,然后就伴随着肉棒的
送入将那些油脂带入了我的阴道之中。
  我感觉阴道口被完全撑开了,原本褶皱的阴唇也被撑着变得很小。
  他就这样移动着,带动着那根寸大的东西。一阵阵愉快的感觉让我飘飘慾仙,
此时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他的囚徒,我好喜欢这种感觉以至于我喜欢在他伸出
舌头在我口中的时候,我猛烈的回应。
  也喜欢他摸我的乳房和捏疼我的乳头。
  强烈快感一次次的侵袭让我整个人酸酸甜甜的躺在那裏享受着这一次次带动
而送来的刺激。
  渐渐的他的速度开始慢慢的提了起来,一次次最深入的探送,带来的是他的
睾丸拍击在我洞口的啪啪啪的声音。
  我:「哦,哦,耶。干我。啊啊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变成了衹有啊啊啊啊的声音。
  他肉棒的抽送也越来越激烈,让我整个人似乎都刺激的要发疯了。
  老天爷啊,这也太舒服了。
  我是个结了婚生活孩子的女人,我居然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让人愉悦
的事情。
  我双手不停地捋着头发,这种强烈的感觉让我忘记了羞耻。
  它在裏面移动的越来越快了,我的心也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直到他
哼的一声狠狠的送入。
  我的心跳似乎都漏掉了好几拍,一股巨大的快感充斥着我,我居然像是男人
射精一样剧烈的抖动了着。这感觉似乎是不受控制的,抖动的频率似乎更加强烈,
身体似乎停不下来,短短的十几秒带来的兴奋让我感觉充实却又漫长。
  他也射了,他射精的时候我居然似乎不受控制的流下泪水,难道这泪水是他
的精液?
  这怎麽可能我虽然不懂这是什麽原因,但我知道这是一次真正高潮后的一种
完全解放的感觉。
  他笑笑问道:「还要吗?」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还有吗?」
  他笑道:「多得是。」
  一小时后他给我鬆绑后离开了。我则从车的后座上拿来了我慢跑是穿的运动
装,也扎起了头发。在座椅擦干后,我又开车继续前行,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