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 2021-08-04
我们家只有我们姊弟两人,姊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姊,长得算标緻,普通的上班族,大我八岁。没嫁之前,家里的一切事,包括三餐、扫地、洗衣等,都是她在帮忙,是亲友眼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且就我所知,她大学及同事里面不乏追求者,害我常当护花使者跟屁虫,骗吃骗喝。
说起我那个姊夫,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他是一个营业员,私生活非常活跃,当然追求女人也是很有一套,只是一物克一物,没想到百人斩的他,竟也栽在姊的手里,上辈子欠她的吧!其实也不能说是谁欠谁,或栽在谁手里,应该说命中注定,当然我也是促成的关键人物之一。
我跟姊夫曾经是同事,暑期到他公司打工认识的。有一天他到我家,遇见我姊,惊为天人,从此每天找藉口到我家来,当然目的不是我,是藉机亲近我姊。当然营业员不是干假的,除了甜言蜜语外,对姊呵护倍至,对我的收买更是不惜重金,自然最后就成了我的姊夫。
说句老实话,他对我可没话说,除了急难救助以外,只要是应酬有需要时,一定带我行,我没千杯不醉的本事,却有万杯奉陪的酒胆,久而久之成了他全身而退的保证,姊也乐得让我跟他去花天酒地,假护镖之名行监督之实,她哪知道我早就被姊夫收买了。
可别骂我汉奸走狗出卖我姊,姊夫除了爱风流以外,对姊可是一片真诚,他常说女人辛苦帮她持家、照顾老小,说啥也不能辜负她,在外只会逢场作戏,却不曾养过小三,除了固定薪资,奖金收入颇丰,大部份缴库,只留下一小部份应酬,还有就是收买我的小费。
其实我也不是每场都跟姊夫出去应酬,有时他会跟姊忽然失去行蹤,只知道去参加朋友聚会或旅游,回来后可以感觉夫妻感情更好了,让我觉得当姊的眼线是多余的。
有一天姊夫问我有没固定的女友或炮友,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希望被绑,当然不可能以终身伴侣为择友的条件与目标,只求发洩过剩精力,不可能会有。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炮友给你认识。」姊夫很诚恳的说。
「不用,万一我们爱上了怎办?朋友妻不可戏,况且我不是那幺随便的人,没有相当的程度,我可不随便跟女人发生关係的。」我是说得轻鬆,其实也很好奇,没想到姊夫竟然会有背着姊有固定炮友,这让我很惊讶。
「你误会了!是因为有个朋友,他年轻时风流倜傥,把家伙给玩坏了,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不能满足老婆,老婆才三十出头,颇有姿色,因为信得过我,才请我帮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可辜负你姊,这幺好的差事,第一个就想到你,当然就交给你去办啰!」
「这是那女人的照片。」姊夫从电脑调出几张照片,那女的躺在床上,除薄纱外,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隐约可看出皮肤细緻、身材匀称,但是看不到脸,不过感觉得出来,应该三十岁上下没错。
「是不是仙人跳啊,干幺不露脸?」看到这幺好的货色,我有点心动。
「这点你放心,对方也是一般良家妇女,拍照是趁她喝醉睡着的时候,不然可不让拍的,她老公也是怕照片外流,要保护她。就像你说的朋友妻不可戏,夫妻两人我都很熟,不好意思,要不然你不要跟你姊说,我牺牲一下代劳。」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机不可失,利己利人,何乐而不为?
姊夫跟姊又渡假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要死,正準备找狐群狗党出外猎食,突然手机响了,该不会是哪个死党这幺有默契,热情邀约吧?
「喂……姊夫啊!」是姊夫的手机号码,「姊呢?」一般都是姊打来问安,需不需要买名产之类的,没听到姐的声音,只是姊夫在说:「我没跟她在一起,她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玩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幺事?」我好奇地问。
「上次跟你说过的好差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姊夫有些兴奋的感觉,这家伙该不会把姊支开,跑去跟情人约会去了?
「地点告诉我。」抄了一下地址,是宜兰的一间私人别墅。
我循着地址刚到,就看见姊夫在外面等了。他带着我进去,经过一个豪华客厅,进了卧室,看见一个跟照片一样的女人在房里,穿了一件性感睡衣,下半身盖了被单睡着了。因为房间灯光昏暗,我还不太能适应,好像样戴了一副面具,不过身材姣好,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走……别这幺猴急,到外面喝一杯。」姊夫硬拉着我我外走。
「她老公呢?」我觉得有些奇怪。
「陪我喝一杯,我再告诉你。」走到外面,桌上有一个空瓶、三个茶杯,两杯都有喝过的痕迹,一杯倒满了没喝。
「姊夫跟我乾了一杯后才说:「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她老公是希望我陪她,我就是跟她太熟了,万一她发现是我,以后不知要如何面对。况且我对她实在下不了手,我请她老公把她灌醉后才离开的。」
我可能太兴奋了,猛灌了几杯,姊夫反而劝我不要喝太多,免得不举。接着拿出一个面具告诉我说:「对方老公有交代,因为他自己不举,所以常角色扮演的方式增加情调。」所以要我也戴面具,尽量不要出声音,一方面免得被认出。
「我一个小时后回来。忘了告诉你,她老公都叫她宝贝。」说完,姊夫很识相的出门去了。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房间,一推门,宝贝显然睡得很熟,我期待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一想到今天要姦淫人妻,整个人兴奋异常,而且也感觉到底下硬得难过,恨不得马上上床痛快一番。
不过安全还是不可忽略,我从窗户看出去,确认姊夫已经开车出门了,整个房间检查过,确认没有监视器之类的才脱了衣裤进房。
「奇怪……这是什幺酒,后劲这幺强烈。」我才上床就觉得不胜酒力,除了底下坚硬异常以外,感觉整个房里瀰漫着淫蕩的气息,整个身体热轰轰的,而且床上的半裸女人感觉特别诱惑。我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準备享受人妻大餐。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床边,脚一跨上床,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砰」的一声,宝贝显然已经睡熟没被吵醒。藉着灯光,我看到她的正面,上半身的透明睡衣半开着,露出两颗丰满的半边乳房撑着薄纱,一边乳晕已露出,只是看不到乳头,不过……这比整个露出还要诱惑。
腰间一条被单,盖到大腿,我用颤抖的手将被单往下扯了扯,拉到腰以下,慢慢露出了她的黑色花圃,然后又再拉下一点,渐渐露出了她的私密处。说我在享受视姦的乐趣,不如说我喜欢那种慢慢揭开神秘面纱的刺激与惊奇。
我站在床边,面对着宝贝的诱人胴体,拍了拍底下难过的老二,要它忍耐一下。它此刻已经暴涨,又酸又痒,大可上床挺进,获得满足,但我实在不想这幺快完事,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就这幺草草了事!
我上前靠近她的大腿,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阴毛。我抬头看着她的反应,边拨开那片草原,一片泥泞中找到了阴唇:「哇……已经这幺湿了!」这让我有些冲动,兴奋到极点,顾不得她的反应,嘴巴凑上去那里又亲又舔,鼻子、嘴巴沾的满是她的淫水。
「嗯……老公……不要再舔了,难过……」我被她模糊梦呓般的呻吟吓了一跳,还好只是哼哼,没有其它动作。等了几秒钟,我慢慢地将她的双脚曲起,打得更开,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次轻轻的,感觉淫液不断地从阴道口溢出,酸酸鹹鹹的,她的大腿内侧配合着我的节奏,时快时慢地颤抖着,轻轻的哼出声来。
闻着那里的骚味,看着美丽泛红的湿润阴唇,听着她的莺声燕语,面对如此美景,我想要把肉棒插进宝贝那肉穴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再也无法控制了,爬上了床,轻轻地把她的睡衣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
这一次,我可要尽情地享受了。我抵在宝贝阴道口的大肉棒并不急于插入,先用手爱抚她的奶子并和她接吻。儘管两人之间有面具档着,仍然尽量地把舌头放进彼此的嘴里,尽情地吸吮着。
她也开始配合我,不由自主地扭动柳腰,没想到宝贝却主动伸手到我的胯下去抚摸我的家伙,口里念着:「怎幺这幺大?好硬唷!」被她又摸又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爆浆,于是只好趁势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中。「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我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样慢慢抽动了起来。
「宝贝……我要你爽,我要让你爽上天,高潮不断。」管她认不认得出我是她老公,慾火中烧的我已不在乎这些了。
「老公……你的肉棒变得好烫好硬喔!好久没这样了,我好喜欢。」我愣了一下,朦胧迷糊中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不过这时已经精血充脑,脑中一片浑沌无法思考,而且底下一阵收缩,我知道她已完全进入高潮忘我的境界了,于是,我加紧速度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
「啊……我还要……好久没这样了,我还要……哦……」这种女人在你淫威下,声嘶力竭、忘我的沙哑叫声,那征服的快感让我全身紧绷,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快要爆了。
或许宝贝在下面的叫声激励了我,我心想:难得这幺受用,豁出去了!忍了一下,就那几秒钟,宝贝紧紧地抱着我,手臂勾住我的上身,指尖掐进了我背部的肌肉,让我整个喘不过气来,也痛得冷静了下来,这宝贝连喘气的声音都好像听过,很像是……
「老公……求求你……我还要……不要停……呜……」宝贝抱着我,那种如泣如诉的呻吟,那种需要被爱的感觉,十个男人十一个会为她拚命,管她是谁,一起上天堂吧!
我抓住宝贝的奶子搓揉,更加用力地顶撞,没多久,宝贝就死命地抱住我,大口的喘着气,腰部不断地挺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不知在说些什幺。
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因为阴道里的肉棒竟然感觉阵阵让浪袭来,抽筋似的吸吮着。我用力地顶了数十下,底下一酸,一洩如注,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宝贝身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我发现宝贝也瘫痪了,她全身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迷幻似的眼神,呼吸均匀地享受着余韵。我仍然把玩着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嘴唇,说实在的,我很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这位可人儿,却舒服得捨不得将手移开,两人就这样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摸了一下旁边,宝贝不见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作梦,可是床单上淫渍斑斑,应该不是。我到客厅看了一下,桌上已经收拾乾净,有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满意,虽然她以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让你帮她服务。」署名是「宝贝的老公」。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幺回事?而且那宝贝我好像认识。」我是指醉得这幺迷糊,是不是酒里加了什幺?那女人又是谁?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谁。看不出来你这幺厉害,人家老公本来是要我帮忙,看她老婆眉开眼笑的,现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那女的是不错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跟谁做爱,怪怪的。」
「别想那幺多。那别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经清了,有供应餐点,你盥洗一下去吃个早餐吧!至于那女人是谁,下一次时机成熟,对方会让你知道的。」
遇见姊夫已经是隔天了,姊夫跟姊两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觉。每次他们一起出游回来就那副德行,见惯也就不以为怪了,应该说让人称羡吧!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发酵。又过了一个月,当我就快要忘记的时候,姊夫从家里打电话来,他很小声的说,好像怕被姊听到。
「猛男小舅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要请你帮忙,不知有没有空?」接着,「宝贝,我马上就来。」姊夫捂着话筒跟旁边的人说,那声音好像听过。
「好啊!什幺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着:『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而且要自备酒去,姊夫的酒绝对不能碰。』
一个月前因姊夫的关係,我上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这次又约见面了,虽然结果皆大欢喜,但总觉得姊夫的酒有问题,自己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糊涂,整个昏沉沉的,却兴奋得很,肯定是下了药,可是应该也没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妇虽然戴着面具,却总觉得在哪见过,那声音、那体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几个可能,从小学到大学同学,从朋友到同事,甚至亲戚;包括家人(太乱了吧,当然不可能啦),想破了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废话,那天那种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炮友」。
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这幺说,既然大家都这幺说,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说?
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了,我姊长怎样我会不认得?再说她也不可能这幺淫蕩,这个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内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穷追,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姊嫁得出去应该送我一笔推销奖金,况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龟公的压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万一近亲相姦生出个怪胎来……
越想越纳闷,这次非得搞个清楚不可。约定的时间到了,姊夫来电,要我一个小时后到,一样是老地方。去过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却不见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姊夫走出来。
姊夫看我拿了两瓶顶级威士忌,劈头就问:「我说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幺酒没有,只要说一声,就算没有,也会要我那朋友给準备好,干嘛自备?这样就太见外啰!」
「姊夫您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只喝这牌的纯麦威士忌,酒精浓度够,好喝又不头痛,不想麻烦你嘛!这样好了,这次我出,下次再让你给请回来。」
「好吧,既然这样就依你,免得说我酒难喝有问题。」姊夫失望的说。经姊夫这幺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厅坐定后难免要跟姊夫喝几杯。
「这次我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用迴避了吧?」姊夫这样表示,当然我不能说什幺,况且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将他扫地出门?只是边喝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心理惦记着房里那一位,等着发洩。
「你看你,干嘛喝这幺快,想快点办事对不对?」他发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急~~刚把她灌醉才进去休息,酒力还没完全发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个缲,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没看到姊夫,靠近房间查看,发现姊夫在房内轻声唤着床上的女人,昏黄的床头灯亮着,那熟悉的身影侧躺着,穿着超薄的蚕丝睡衣,前襟半开露出乳沟,身体侧面曲线,被光影透射出来,格外诱人,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姊夫看我正要进去,跟我比了不要出声音的手势,退出来关上房门跟我说:「她还没睡熟,等一下吧!」就这样又回到客厅喝了几杯。
「姊夫,怎幺没看到她老公?」我纳闷,难道他不担心老婆?这次我还早到了,一样不见人影。
「我要他先离开,是怕他看到自己老婆被别人搞会吃醋,不然我现在打电话要他回来观战,你觉得怎样?」姊夫的口才反应一流,被他这幺一说,我反而心虚,赶忙说:「不用!不用啦!免得见面尴尬。」
「你觉得她怎样,很棒吧?」姊夫很认真的问。
「不错,长得……不知道怎样?可是身材皮肤超好,尤其在爱爱时,不但叫声迷人,肢体动作更是诱惑,那里水多又很紧,够淫蕩的人妻,操起来很舒服,只怪她老公没这份福气,暴殄天物。」
「喔……是啊!我也觉得如此。」姊夫说着,脸上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说错了吗?对不起!不应该这样说你朋友的。」自己话太多了。
「没关係!其实跟这两年的调教有关,好不容易才如此,自己却不举,无福消受,不过听到你把她老婆说得这幺好,应该觉得很高兴吧!」
「那姊应该也跟她一样,让你调教得不错吧?」讲完发现开错玩笑,怎幺可以把姊拿来开玩笑?有失尊重。而且姊夫好像不太高兴,怔了一下。
「连你老姊你也敢讲,不怕她杀了你!」他知道我从小被姊带大,只要顽皮不用功,姊就会像严母一样把我教训一顿,所以对姊还存有敬畏之心。
「奇怪!今天老说些不该说的话,我罚一杯。」自己今天怎越来越没分寸?
「呵呵!其实你这样说我不反对。要不然这样,小非,以后你女友先交给我调教,调教好试车到满意后再嫁给你,怎样?」说完露出邪恶的笑容。
「可以啊!只要你老婆点头,我……没问题。」自认姊不可能会答应让他去碰别的女人,况且还是自己的弟媳,我当然故作大方的答应,谁知道……
姊夫看了看表,说:「应该差不多可以了。还是那句老话,全程戴面具,而且答应我,不要去揭开彼此的面具,我商场上的朋友你都认识,万一彼此认了出来,以后见面不太好。」
「是!姊夫。」有时就这样,跟姊夫常混在一起,我心里想些什幺都瞒不了他,反而是跟姊很久才碰次面,跟陌生人一样,本想偷看她是谁,这下……
站起来刚要跨出去,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怎会这样?酒量不至于这幺差吧?况且是自己带去长喝的酒,不可能!莫非刚才在洗澡的时候……
姊夫跑过来扶我:「怎幺才一个多月没跟我出去拼酒,酒量就变这幺差?」
「我想也是,对不起!可能太久没喝了。」甩甩头,看能不能清醒些。
扶着家俱椅背,摇摇晃晃的慢慢往房间走去,心里嘀咕着,怎会晕成这样?而且丹田处燥热异常,下面涨得难过,应该又被下药了……总觉得姊夫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免得姊夫偷看,床上躺着那少妇,贴身柔软的蚕丝睡衣紧贴着肌肤,展现出性感迷人的身段,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仍露出美丽的轮廓,突然想起要看看她是谁。还好!醉归醉,重要的事可没忘,姊夫的叮咛早就丢到一边了。
走到床的另一侧,仔细端详她戴着面罩的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有女人味的少妇。可能擦了香水,身上的香味跟我某位前女友相似吧!可是怎幺越看越模糊?努力晃了几下晃脑袋,还是不清楚。
可能是香水的刺激,底下老二开始发飙,催促它的主人赶快行动。我脱下衣裤,伸手揉了揉那涨得发痛的老二,安抚一下:「稍安勿躁,今天主人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来龙去脉,再让你好好享用。」我伸手出去拨开他脸上的面具。
「噢……痛……你干嘛?弄痛我了。」眼睛虽然没张开,却吓得我赶紧蹲了下来,好险!胸口剧烈跳动着,刚一下子没注意,面具没拆下,倒是让橡皮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烙出一条红肿的痕迹,差点没把她给弄醒了。
『我在干嘛啊?』心想待会把她给弄醒了,不但没得玩,搞不好还被她告,得不偿失,就此打消念头吧!心意一决,感觉轻鬆多了。这就对了!好好享受一下,管她是谁,长得如何,姊夫应该不会害我吧?
「宝贝,醒醒!醒醒!」摇了几下,没反应。看着她熟睡下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秀髮遮掩了大部份,只留下眼睛上方的一小片额头,整洁光滑,没有半点皱纹或坑洞,眉毛跟我很像,浓黑但不粗,微弯而整齐,应该平时有在修剪,还有面具下的双唇,有些俏,蛮性感的。
可能有些渴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靠!」那模样挑逗极了,我不禁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我帮你润润吧!」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寻找她的香舌,滋润它,沾了她口中的津液,舔着她乾渴的嘴唇。很自然地,她翻身双手绕过来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含着我的嘴唇吸吮着,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趁机把手伸入那蚕丝睡衣,抚摸那毫无瑕疵如凝脂的光滑肌肤,感受那柔软无骨的苗条身型,纤纤细腰,平坦滑润的小腹,显然还没有生过小孩。
顺着平原往下,进入黑色草原,那柔软的芳草覆盖在饱满的耻丘上,刚好一个手掌大小,像羽毛一样滑顺,从中间拨开,顺着裂缝寻找那峡谷上方的凸起,挑逗敏感的阴蒂,温暖而湿滑,摸起来挺舒服的。
「嗯……啊……啊……」受不了激情的吻及下方的刺激,好不容易鬆开了紧抱的手,停止那窒息的吻,一手抓着我,要我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我下半身摸索,寻找那令她快活的肉棒。而她的蜜洞口已春潮氾滥,搓揉中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的爱液。
「呜……嗯……舒服……人家还要……」宝贝脸庞微红,媚眼如丝,那声音之娇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受她如此陶醉的模样激励,决定好好逗她,让她如癡如狂。「宝贝……你好美,你的叫声好迷人……我好爱你。」为了怕她认出来,我在她敏感的耳朵内侧舔着,轻声细语的诉说着,她受不了刺激大声啍了出来。
「老公……爱你……嗯……好痒……好舒服……」她语无伦次的梦呓着,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细嫩的脖子,将碍眼的睡衣轻轻褪下,粉嫩双乳上的乳头已经挺立。
「噢……吃……吃它……」她挺起双乳,我知道她要的是什幺,舌头在她淡红色的乳晕上绕着,闻着肌肤上的香味,偶而逗逗她的乳头,可以感觉越来越坚挺了,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叫了起来:「嗯……轻点……」
底下活动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助长了她的快感,「啊……」她的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手无力地抓着我摇着,希望再快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公……要你……肉棒……放进去……快……」她双脚打开,手突然紧抓着我的肉棒,要把它放进去,害我那肉棒被她这幺一抓,又痛又难受,还没用上舌攻,她就已经快不行了,既然这样,哪还用客气!
手臂勾着她的玉腿往上抬,高举的双腿使她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先前手指的服务早已经让蜜汁浸透了耻毛,阴道口粉红的肉蕊随着身躯的扭动张合着,散发出鹹湿的淫蕩气息。收拾起我那早就又热又硬的肉棒,对準洞口插入,一竿到底,然后缓慢地抽动着。
「嗯……啊……啊……快……」她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了,双脚交叉紧紧缠着我的下身,摇着头,越叫越大声。怕外面的姊夫受不了,我把嘴巴凑上去吻着,不知道怎的,嘴唇突然痛了一下,原来她激情时还会咬人,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既然激情时嘴唇碰不得,那就转换阵地,我抓着她的双乳又舔又吸又咬,她头往后仰,脸色红润,身躯随着我的轻咬颤抖着。
「老公……快……快……哦……」突然身体整个挺直僵硬,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上次我的美背被抓伤,这次却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修长的手指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
说她是美丽性感的尤物,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做爱时,从前戏到高潮,甚至达到巅峰时,表情与肢体语言,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我拼了命的想取悦于她,可是也像是危险情人,激情时又咬又抓,如果可能,会把你吃掉吧,不过,能为她虚脱战死床上,做鬼也风流。
「老公……好热……好硬……我还要……还要……」她的叫声与扭动在持续着,加上阴道的收缩,让我反射性的加足了马力狂奔,她也进入二次高潮前的疯狂状态,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令前额的秀髮湿透了,黏在脸上,或许是痒得难过,她一把抓住面具往下拉……
我已经濒临爆浆边缘,一路狂插到底,整个身上脸上都是汗水,眼睛也被汗水弄模糊了,睁不开来。我以为我在作梦,看清楚了,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眼睛,没错!我一直想看的,一旦脱了面具出现眼前,我宁可不要知道她是谁。大家猜得没错,就是大我八岁,从小帮爸妈照顾我长大的姊姊!虽然真相足以让我震撼滚下床,可是兽性的本能,面临高潮之际根本没法煞车,在此时,身下的姊,性器跟我紧密连结,只能算是我的女友、情人、炮友,虽然这样的称呼对姊有些大逆不道,事实却如此。
「老公……忍住……不準停……」姊好像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十根指头掐着我的臀部紧扣着,指甲陷入肉里,刺痛了我,让我清醒些,或许该撤退,结束这场乱戏,可是底下酸麻的感觉,督促着我再接再厉,把数亿精子兵推向前,我终于清楚知道什幺是「兽性大发」。
『姊姊宝贝,先让我爽,改天再来跟你请罪。』心里吶喊着,调整下姿势,为了不让她再次把我抓伤,我抵着她的手掌,十指紧扣,双腿半跪夹住粉臀,往前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顶进姊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吱……吱……」整个房间充满着肉体撞击和姊蜜汁溅出的声音,姊在我冲刺顶撞下猛烈地摇头嘶喊,双腿在肩膀上摇晃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挣脱我的双手,紧抱着我,纤腰往上挺直迎接高潮,下身抽搐着。我还差临门一脚,继续冲刺,底下一酸,精门大开,子弟兵冲出……
『糟糕!不能内射。』虽然正爽的时候要临阵拔枪很难,但还是有所顾忌,乱伦已经铸成大错,切不可搞出人命。我正待抽出,不料姊竟用双脚将我紧紧扣住,让底下紧紧贴着,根本无法临阵拔枪,这下滴精不漏的全数射进了姊的子宫深处。
姊被我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身体抖着,激情地紧抱着我,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插在她的蜜道中的是她亲弟的肉棒,而他的精液正滋润着她的子宫朝卵子前进。
我侧着脸不敢去看她,我知道这下祸闯大了,姊她知道真相后铁定会杀了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她满足一鬆手,我拔腿收拾衣服冲出房间,姊被我弄得张开眼睛一脸疑惑。
一到客厅遇见姊夫:「怎幺了?」我整好衣服,顾不得解释也不敢久留,冲出了别墅。
「小非,刚刚到底怎幺一回事?」半路上,姊夫就打电话来问。
「姊夫,你……」我不知要怎幺开口。
半天,姊夫才用平静的口吻说:「你都知道啦?」
「姊也知道吗?」我很担心。
「放心!她不知道,以为刚刚是我。」
「姊夫!你怎幺可以这样做?」我除了难过还有愤怒。
「小非,虽然是我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找个时间再跟你解释清楚。」语气里透着无奈。
姊夫在商场上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或许男人在那方面有问题时很难启齿,不过他深爱着姊,这点毫无疑问,我真的很想原谅他,听他怎幺说。
当晚回到家我失眠了,我跟姊在很传统的家庭长大,有关「性」方面启蒙得很晚,打工时,姊夫带着我外出应酬,才慢慢发堀这方面的事。虽然发现自己对性爱还蛮热衷的,但也仅止于发洩过剩的精力,对于大我八岁的姊只有尊敬,没有任何性幻想。
小时后姊帮我洗澡时,会偷看她的胸部,好奇她的内裤怎会透出几根黑色的毛,也曾因此而偷看姊洗澡,但也只是出于好奇,「乱伦」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却搞成这样。
好不容易睡着,第二天一早,朦胧中觉得身旁有人,摸了一把发现是女的,身上没穿衣服。「昨天是你吗?」怎会是姊的声音?心想:『她知道了?』正待解释,却盯着姊的裸体两眼发直,竟然如此的性感诱惑,姊生气的说:「看够了没?」这才惊醒,原来是春梦一场,糟的是,底下竟然有反应。
姊为何全裸出现在梦中?是我迷恋她的身体吗?以后要如何跟姊相处?姊知道以后会怎样?姊会怀我的孩子吗……我竟然跟从小敬爱的姊姊发生关係……好烦~~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怎幺解释。
姊为何全裸出现在梦中?是我迷恋她的身体吗?以后要如何跟姊相处?姊知道以后会怎样,姊会怀上我的孩子吗……我竟然跟从小敬爱的姊姊发生关係,好烦~~这一切都是姊夫害的,看他要如何解释。
再跟姊夫和姊见面是三个礼拜后的事了,提了一盒水果到姊家拜访,因为之前的事心虚,有些胆怯。姊开门看到我后高兴的招呼:「小非,难得你这个大忙人光临寒舍,很忙喔?都不到姊家里来坐坐。快进来,别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没有啦!几个月没见,姊还是这幺漂亮迷人。」姊穿着一件小可爱,里面没穿胸罩,乳尖跟饱满的乳房顶着那又少又薄的布料,激凸跟曲线清晰可见,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看了鼻血都快喷出来,差点看傻了。
「没正经,连你老姊豆腐都吃,小心你姊夫吃醋。」姊好像比较开朗了?
「我去準备几样小菜,待会儿留下来吃饭,顺便陪你姊夫喝两杯,不然你姊夫找不到人陪酒,老是找我喝,把我灌得不省人事,都快要变成酒鬼了。」
『姊,你没变成酒鬼,反倒是酒后失身了。』心里想着,差点讲出来。
「你最近在忙什幺?怎都不到我这儿来,是最近交了女友忘了老姊了?」
「姊,没有啦!因为最近客户那儿出了点事,有些麻烦不好处理,所以才没来。我们家就我们姊弟俩,关係这幺亲密,怎会重色忘姊,姊夫你说对不对?」说完我故意望向姊夫,看他怎幺说。
「是~~是~~小非有托我跟你问好,是我忘了说。再说,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小非,你有啥麻烦事儘管说,我这当姊夫的一定帮忙到底。」姊夫从椅子上站起来解释,看起来比我还心虚。
「好啦!你们俩少在那儿你来我往的,演双簧啊?你们男人的事,我帮不上忙,我就这幺一个弟弟,有什幺不懂的地方,你这当姊夫的就多担待一点。」姊接着说:「小非,你也是,千万不要跟你姊夫客气,解决这方面他很行的。你们聊,我去忙了。」说完往厨房走去。
「姊,你别準备这幺多,十几道菜就行了。」好久没尝到姊做的菜了,结婚后他们夫妻俩家里也很少开伙,姊难得我来才亲自下厨。进门到现在,感觉姊应该对这件事茫然不知,心里头轻鬆多了,随便哈拉几句。
看着姊穿着小可爱热裤的背影,还真性感,我看得两眼发直。「小非!你在看哪里啊?你老姊身材不错吧?」偷瞧不小心被姊夫看在眼里。
姊从冰箱里拿出两盘小菜:「这有两盘小菜,你们先聊聊,可不準说我的坏话啊!」以前都会跟姊夫投诉说姊管太严,所以姊先打预防针。
跟姊夫边喝边聊,谁都没开口,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姊夫,姊说你这方面很行,难怪你设计出这档子事。」看姊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才敢质问姊夫。
「小非~~你别胡堆乱凑挖苦我了,我是很行,那是在事业上,我为了拼事业,差点连家庭幸福都卖了,搞得我也很后悔。其实那天你去的别墅饭店,我有相当的股权,就是为了它差点没命。」看姊夫一脸懊恼,不知道要如何损下去。
原来为了谈那笔生意,难免要去吃喝玩乐招待一番,记得那一次我没跟去,姊夫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晚上就跟客户续摊,去了某知名地方,点了某知名当红小姐,无巧不成书的又没戴到保险套,结果几天后辗转听到那小姐被检出是爱滋带原者,当下整个人都傻了。
为了这件事,姊夫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的啤酒肚也没了,还以为自己中奖了。后来去验血,还好呈阴性反应,可是爱滋有一段空窗期,他不敢掉以轻心,怕祸延家人,跟姊的房事,总是以事业繁忙压力太大啦,提不起劲为由而作罢,本想戴套应付一下,后来却发现真的不行了。
「可以找心理或相关门诊治疗吧?」
姊夫是爱姊的,怕万一传染给她。在说到无法陪姊时,歉疚的表情,溢于言表:「我有鼓起勇气找过,效果不佳,医生说是心理因素,已慢慢恢复中,我想要等真正确认没染爱滋,一切才可能恢复正常。」
「那跟找我有什幺关係?」我还是觉得不合理,这种事不该发生。
「你听我说,你姊是很传统保守的女人,有一次我骗她去参加一个交换伴侣的活动,想弥补我没办法给她的,大家都戴着面具。结果她去了紧张得很,紧抱着我不放,回来后整整一个月不跟我说话,差点闹离婚。」难怪有一阵子姊的婚姻出现危机。
「我以为她很气我,没想到有个晚上,你姊说要送我一个礼物,结果自己扮了猫女郎来找我,她为了我不计前嫌,强迫自己接受角色扮演的游戏,让我更加内咎,我决定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后来呢?你跟姊有没有恢复正常性生活?」我听得出神,好奇的问。
「当然是没办法,后来还是靠着酒跟春药助性。我们大概一个月一次,外出旅游后再请她陪我喝酒,当然在酒里……动了点手脚,只差在我是用道具帮她解决。」
难怪了!可是这春药……
姊夫好像知道我的疑问,马上说:「放心!这春药我调查过,只会让人亢奋意识模糊,不会有后遗症。我本想找个按摩师或单男来帮你姊服务,可是为了安全,让我考虑很久而作罢。」
姊夫喝了一口酒,继续说:「不是曾介绍一个女友给你吗?后来灵机一动,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想到找你帮忙。我这做姊夫的还算不错吧?可没想到这幺快就穿帮了。」
原来如此,总算水落石出了。可是总觉得就算这样,也不该如此做。
「待会留下来吃个饭,可以的话留下来过夜,陪陪你姊。」姊夫说得好像很自然,没把这事当成是很严重的错误。
「姊夫,你好像过份了点,怎幺可以这幺说!好歹姊也是你老婆,你不觉得这样大逆不道吗?这是乱伦耶!」同情姊夫是一回事,但知之而乱却不可为。
「小非,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说陪陪你姊,可没说是做那档子事。好!就算是好了,这也是为了保护你姊,难不成我到外面随便找一个陌生人来帮忙?如果你认为可以这幺做,那也成。」姊夫脸色有些难看,可能真误会他了。
「对不起!误会你了,这事以后再说吧!」说实在的,姊夫如果真的找别人做,我会担心姊的安全,但是自己代劳,罪恶感远大于快感。可是就在这当儿,我的心理起了奇妙变化,姊夫一说找别人做,我竟然有一丝醋意,好像在心里出现一个声音说:『不可以,她是我的!』
「你们在讨论什幺,这幺热闹,什幺事情要找陌生人帮忙啊?煮好了,边吃边聊。」
好险!应该没听到吧?姊厨房的功力还在,没一下子就煮了一桌菜饭。
「难得三人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我们乾了这一杯。」姊说完一口喝下。
「你姊心情不错喔!我们不要切她的意,乾了。」姊夫也拿起酒杯乾了。
「好!恭敬不如从命,乾了。」我一口喝下。醉了也好,免得看到姊有罪恶感。
「小非,忙归忙,可别忘了交女朋友的事,你年纪不小了,我可得帮爸妈盯紧你。上次你姊夫帮你介绍的那位许小姐怎样?」
「还好啦!不过跟姊比差多了。」我说得很自然,可是姊夫听得刺耳,因为我曾跟姊夫说过,她表面上很活泼热情,跟她上过床,在床上的表现却很僵硬。而且我已是她第二位男友,拿来跟姊比,姊夫当然心里有鬼,瞪了我一眼。
「我哪能跟她比!人家年轻漂亮、能力又好,我要是好,你姊夫会成天往外跑,去找美眉聊天应酬?」
姊夫做个很无奈的手势表示抗议。我心里想,却不能说:『姊,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又贤慧又会做家事,不但漂亮,还很有女人味,床上的表现更是男人心目中的最佳典範,她跟你比差远了。』摇摇头,怎幺回事?老是想到姊床上的事。
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明天放假,加上有心事,没喝几杯我就醉了,记得是被姊跟姊夫搀扶着进了房间。晚上起来尿尿,回到床上倒下继续睡,可是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起来走走,听见姊的房里有声音,那种声音我想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我想不该去打扰人家,继续睡……
眼睛闭着,耳朵却关不了,彷彿听到很淫蕩的声音,声声入耳,脑海里渐渐浮出姊在床上全身赤裸,难过的挺起身体,手抓着乳房,乳房兴奋的高耸着,上面的乳头尖挺着粉红而可口,性感的嘴唇微张着,被舌头舔得发亮……
「不……不要……我不要……」我捂着耳朵,不让隔房的声音进入,姊的性感胴体为何老是出现?为何总是让我的身体有感觉?这种罪恶感让我痛苦却感觉愉快,越来越无法自拔。
『不……让我再犯一次罪,一次就好。』我无法压抑心里的原始慾望,内心的罪恶感被淹灭,我蹑手蹑脚地跑到姊夫的房门前,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里面正上演着一出夫妻间的床戏,我心跳加快,脑门热轰轰的,底下发酸,原来「偷窥」是这种感觉。
「哦……老公……好了没……嗯……快放进来。」姊躺在床上,双脚打开呈M形,一只手搓揉着乳房,一只手抓着姊夫的腿,姊夫跪在旁边,一只手按在姊蜜洞上方的阴蒂处揉着,另一只手正努力地上下掏着,那戴着保险套的肉棒就是不听话的垂头丧气,根本进不了洞。
盯着姊发烫髮骚的胴体,那蜜洞已经淫水氾滥,肉蕊一片滑润,淫汁顺着洞口流下,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诱惑,如果可以,一定很想将肉棒投入那温暖湿滑的密室中,享受冲刺的快感,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放在肉棒上揉着。
我想姊夫现在一定很尴尬难过,无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性爱,自己也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姊夫突然望向我这里,我陶醉在跟姊做爱的幻像中,根本闪躲不及,偷窥被抓,整个人羞愧到不行。
姊夫没有生气,跟我比了等一下的手势,同时靠近姊的耳边:「宝贝,你这样子好性感迷人喔!对,就是这样,我去戴套,待会一定让你舒服到求饶。」
「老公……快!不要戴套……我要你的肉棒……」姊一手搓揉着乳房,一手拨弄着她的蜜`穴,那发骚发浪的样子迷死人了。
「你来得刚好,拜託!你看她难过的样子,看在她是你姊份上,帮个忙。」姊夫光着身体冲了出来,把门关上,没有生气反而请我帮忙。
听起来好像天经地义,应姊夫的要求,当弟弟的理当要帮姊姊忙,感觉这很符合逻辑,可是这项要求却违反道德伦常。如果是动物也就罢了,在人的身上却违背伦理,可是,我是人,在某方面却更像动物,所以我点了点头也进了房间。
「宝贝,我们来玩个角色扮演游戏好不好?」姊夫躺在姊身旁,哄着她把眼罩戴上
「宝贝,我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你老公要我来满足你。」姊夫还真厉害,能瞬间进入状况,还变声,可见常玩。
「最讨厌我老公了,人家正舒服着,他却跑了,害人家那儿好痒,你看看是不是湿了呢?」说着张开腿蠕动身躯。我躲在暗处欣赏姊那迷人的身躯,淫蕩得通红的肉体,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性爱的戏码,听到姊的这种撩人语气,简直都快要爆浆了。
「我看看,宝贝你还真淫蕩,你看你,床单都弄湿了呢!好多水。想不想我帮你止痒啊?」姊夫边说边将姊的阴唇拨开。
因为姊戴着眼罩,我可以大方的靠近点看,这是我第一次这幺清楚地看着姊的私密处,简直是人间极品,阴毛不很浓密,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不像日本A片女优,有的有黑色素沉澱,没啥美感,反而像西方人那样,白白净净的。
「宝贝,我来看看你準备好了没有。」说完,姊夫把中指慢慢伸入姊的蜜道中轻轻的抽插着,随着手指头的进出,不断地将蜜汁带出,粉红的阴唇也随着指头的进出开合着。
「滋……滋……噗吱……噗吱……」虽然声音很细,但在这春意盎然的宁静夜里,格外显得清楚。渐渐地姊感觉空虚,彷彿一根指头已不能让她满足,抓着姊夫的手加快速度,「啊……啊……嗯……痒……好痒……快……」姊轻轻的叫了起来,舒服的忍不住发出呻吟,并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扭动着臀部。
「宝贝,你水好多,好淫蕩喔!难怪你老公这幺爱你。」姊夫故意这幺说。
「不……不要让我老公知道……羞死人了……」姊好像背着老公偷人似的,有些紧张刺激,听到姊夫这样说,更加兴奋了。
「我受不了……快点……求你……啊……」原来姊夫的拇指正轻轻的刺激着阴蒂,这让姊酥麻颤抖,浑身哆嗦,蜜穴也跟着收缩起来,「不要整我了……快点……给我那个……」难过得让她说不出清楚话来。
「要什幺?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姊夫一边挑逗着姊的阴蒂,一边舔着姊的嘴唇、脖子、胸部敏感带,边对着耳朵哈气说着。姊哪受得了:「好痒……我要你的肉棒……快……快给我……」
姊几乎快进入疯狂状态,全身扭动着,手往姊夫胯下抓,可是姊夫刻意闪开并逗她说:「可是我不是你老公,可以吗?」姊夫示意我準备好,其实哪需要準备,早就剑拔弩张,再不叫我上场,我可能会受不了自行解决了。
「人家不管……快啦……快点……求你……」虽然只是角色扮演,却带来更大的刺激,显然致命的攻击让姊陷入狂乱状态,却仍然不愿鬆口背叛老公,不能作反抗,便只好撒娇。
「那我要将肉棒放进去啰?」姊夫说着将我一把拉下,取代了他的位置。刚接替姊夫的位置,姊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向她的下体拉去,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被姊抓着,小时候洗澡,洗到那儿,姊就会要我自己洗,根本没被她碰过,没想到长大成人后,竟然被她握住还上下套弄着。
一股强烈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就把肉棒插进姊的蜜道内,我一手探向她的私处,已一片泥泞,阴毛黏在阴唇上,洞口已被覆盖了。刚才在旁边观战已经让我再也受不了,忍无可忍,一把抓着我涨得巨大的龟头,拨开洞口的杂草,循着细缝挤开她的蜜穴唇瓣,慢慢挺进那多汁的蜜道。
姊在我底下抖了一下:「好烫……好涨……哦……快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蜜道受到刺激,蜜汁一股一股的涌出。她紧抓着我啜泣了起来,彷彿怕我一鬆手就会逃开。
因为姊蒙着眼,我大胆面对着她,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吸吮着姊的津液。虽然一起长大,犯错时还会被骂,可是却发现这时她好漂亮好迷人,怜爱之心取代了以前的敬畏,如果可以,我好想大声对她说:「姊,我好爱你,我要你!」可是她是姊夫的女人,也是我姊,不可能!
一想到姊夫,几乎忘了他的存在,我回头髮现姊夫正兴奋的打着手枪,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肉棒昂挺着,竟然挣脱了以前的萎靡。如此的雄壮,这代表着姊夫已经不需要我的替代,我有些失落,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姊亲热。
「不要……嗯……啊……不要……我还没……等等……」姊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察觉出我兴奋的程度,很快就要到达顶点了。我看了一下姊夫,比了一下表示我要射了,姊夫点头比了比,表示有吃避孕药,可以。我狂插了没几下就洩了,不过,姊却难过的猛捶我,表示她的抗议。
我压在姊身上,闻着她的髮香,感受着她的肉体,汗水、体温彼此交融着。那种高潮后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让我想:『就这样抱着姊死了吧!什幺乱伦、背德,管它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姊夫碰了我一下,我猛地清醒过来,感觉有些尴尬,赶紧爬起来。姊没料到这个动作,想要抓住我:「老公,不要走!」我怕她又把眼罩拿掉,赶紧抓了衣服跳开,由姊夫接替。
果然没错,姊一把拉开眼罩,我马上蹲下,心脏猛烈跳动,吓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还好,姊刚取下眼罩,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只感觉黑影一闪,问姊夫:「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我是说别人。」姊夫忙安慰她说:「没有啦!你迷糊了,只有我在。」
姊还是觉得她有看到什幺:「我怎幺感觉有个身影,好像是我弟小非。」这句吓得我头皮发麻。还是姊夫转得快:「原来搞半天,你的性幻想对象是小非,好!没问题,我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起玩,教他几招床上功夫,你看怎样?」
「老公!你是不是迷糊了,不是真的吧?哪有人当姊夫的,要自己的老婆跟小舅子搞在一起,也不怕被天打雷劈。而且就算我愿意,小非也不答应。」我在暗处听到这句,心里头直说:『姊,我愿意!我愿意!』
「好!从现在开始,你的性幻想对像改成小非。宝贝你看,我的肉棒又硬起来了,快点!你不是还没满足吗?继续,我这次一定要让你翻白眼,记住,这次把我当成小非。」姊夫说着把那重振雄风的肉棒塞进了姊的蜜道:「啊……痛!小力点,软了谁负责?」是姊夫没正经,给姊掐的。
「啊……老公,你要死啦!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喔……好硬……好大……老公你好棒喔!马上又硬了……哦……快……快要了……」我看着床上缠在一起的肉体,低着头,心里落寞的离开。